打狗。
狗。
一句话再次扎了秦衍的心！
“原来，我又自作多情了？”
他低喃，声音里的痛苦好明显。
指关节微微曲了曲，虞晗之硬着心肠继续说：“我的狗，只能我欺负。”
黄真真算个什么东西？
也配去染指他？
说着就又要生气了，虞晗之恨不得再去按着黄真真暴揍一顿！
秦衍拦住她：“够了。”
虽然他还没去看大家的反应，但黄真真的直播效果应该会很好，他洗白了。
没必要再浪费力气了。
虞晗之嗯了声，难得听了他的劝。
但她一转身就拿出了手机，边走边在点着什么。
秦衍福至心灵，竟一下子就猜到了！
他追上去，按住她。
她不耐烦的抬头：“干什么！”
“别发。”
虽然秦衍到现在也没去看她的手机屏幕，但直觉告诉他，她是想把视频完整版发出去。
他真的不愿意！
虞晗之讥笑挑唇：“既然她传给了我，那就是我的，我想发就发。”
秦衍耐着性子跟她讲道理，她不听。
他干脆硬着心肠跟她将法律——
“这件事还在调查，视频是证据之一，你无权处理。”
他说的对。
虞晗之刚才急的都忘了这一茬了。
但她还是坚持：“可我是当事人。”
秦衍比她还执拗：“我也是当事人。”
所以，视频发布权，也有他的一半！
而他当然继续坚持不发布的。
虞晗之眯了眯眼睛，突然凑过去。
秦衍下意识扶住她的腰，唇，也低了下去。
“啧。”
虞晗之用指尖轻轻点住他：“你求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