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应淮早朝回来,便知道了季绍卿找到苏岫说的那番话,身上冷意立刻蔓延开来。
肖陏半天无语,此时师徒两人想法是一样——季绍卿是不是有病?
“那日雨夜公子进宫曾让他撞见过,这季绍卿是有能掐会算的本事不成,只单单因为那一次就猜到了?”
虞应淮道,“暂且当他会吧,去查查那晚的刺客跟他有没有关系。”
虞应淮那夜会失神便是因为将刺客错看成苏岫,尽管只有一息,也足够那人一剑得手,好在虞应淮反应快,才不至于伤的更重。
几个见过刺客真容的侍卫都是虞应淮身边近卫,自然对苏岫不陌生,也都是知道他不会武功,还是那么高的功夫。
虞应淮手指摸上昨夜苏岫亲口包扎的伤口,沉声道,“现在想想,那人杀意并不重,身量比不上,穿的也是他见两年穿过的鹅黄衣衫,就像只是来确认……”
“苏府里有没有查到那件衣服现在何处?”
肖陏:“查了,苏公子从前贴身衣物都是江舟归置,湖青昨夜费了功夫并没找见,想来就是被人偷拿了。”
“季绍卿会不会是云微公主的人?”肖陏猜测。
虞应淮摇头,“不会,她知道这件事就是透露出去也威胁不了朕,反而她现在还拿着这件事保命。”
……
季绍卿等了几日都没等到对自己的处置,发生的宫门的事情,皇上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现在还好好的只能说明皇上对那个人并没有这么在意,他自诩自己忠君,既是忠君就要想君主所想,忧君主所忧。
至于苏岫说的那些话,不过是他的臆想罢了,即使曾经有一个人,也不过是那人异想天开,自己也不曾回应过。
“爹爹。”一个粉雕玉琢,看似不过一岁多的幼童跌跌撞撞抱上季绍卿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