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应淮:“朕若不许,你会听话?”
苏岫笑的贼兮兮,“不会!”
虞应淮失笑,“朕也有事情要拜托你。”
苏岫好奇,“什么?”
虞应淮:“津河是富庶之地,又有海运之利,商税所报上的账务却和陆运税费相差无几。”
“到了那边替朕暗中查访。”
苏岫好奇:“要怎么查?”
“朕择人同你一路。”虞应淮道,“也曾有巡史去过,检查出的账务并没有问题,这次借你身份遮掩,暗中查访。”
“喔!”
虞应淮看苏岫表情,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想给朕帮忙?”
“我又不懂这些。”苏岫望天。
虞应淮拿过苏岫的手,两手手心交叠,“若是让你来做,你觉得该从何查起?”
“啊?”苏岫不知怎的突然有点紧张,“先从……税收的小吏?”
虞应淮眼中带笑,捏了捏他的手,示意继续。
“能瞒的这么紧,定然不是一两个人就能办到。”苏岫歪着头想了想又道,“大多是官官相护,大官们得利多,瞒得自然也紧,不容易让他们开口,税收的小吏好收买,但也容易露出马脚。”
“虞都这边说不定也有关系,您之前派去的巡史,他们一定早就收到消息,人还未到,先把证据销毁了。”苏岫继续道,“可以先从小吏查起,民间肯定也会有传言,就看要怎么查,先把人证、物证都搜集齐了。”
苏岫窥了眼旁边,又搔了搔脸,“您觉得我说的不对?”
虞应淮捏了捏他的手,“说的很不错,就按照你说的先从小吏开始查。”
当夜苏岫留在宫里,虞应淮惦记着苏岫第二天还要赶路,按着亲了一会儿便哄着人睡下。
……
半个月后,一行人在津河十里之外的驿站歇脚。
从马车里出来,苏岫觉得身上骨头都要生锈,伸着懒腰走进驿站。
驿站不大,的行人也很少,只有苏岫一行人和另外两个人,看着像是一对主仆,年轻的书生和书童。
那边主仆两人对苏岫一行人并未多加注意,吃了饭便回房休息。
夜晚驿站内寂静无声,苏岫被两声轻巧的敲门声惊醒。
湖青打开门让人进去。
“怎么样?”
来人是南翌,苏岫让他和北鸣带着一队人,先众人一进津河暗查。
北鸣和南翌身份一样,是虞应淮的近卫,同属御龙卫,带着一队十余人马,被派来保护苏岫。
除了这些还有两个暗卫,只出现在苏岫面前一瞬,便又混入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