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冯怀高兴地说,“但是你得把浇水的时间和量,还有每天的气候,包括温度、湿度什么的都得记录下来,还有……”
庄乐邦打断他,“你就放手让她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做呗,还要求这要求那的,她有这功夫都学完一门课了。”
“只是叫她记录一下而已。”
“记录有什么用?要是你的方式有用,她就不可能种得出来。所以你要求这么多还不如干脆自己种呢,又何必折腾她呢。”
冯怀想了想,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
“好吧,你说得对。”
他拿过几包用油纸包裹好的种子递给言寄欢,对她说:“这几包分别是天麻、石菖蒲、重楼和铁皮枫斗的种子,你拿回去种吧。”
言寄欢接了过来,都打开看了一下,发现确实是这几样,笑盈盈地收下了。
不愧公家单位,东西就是齐全,这几样药材她都没有,正好补上了。
只不过巧合的是,这几样药材和她送给庄所长的雪莲花,再加上几味基础药,就是一副很好的化瘀养气的汤剂,她不免有些好奇。
“是有谁重伤了昏迷不醒吗?”
说昏迷不醒都是好听的,都用上这副药剂了,说明这个人基本上就是靠着药性吊命了,说白了就是个植物人。
不然的话,怎么会这么巧都是这方面的药材?
她的话一落,庄乐邦和冯怀都惊讶地看着她。
“你还懂药理?”
言寄欢摇了摇头,“不懂,就是听别人说过这么一副药剂而已。所以是真的有人昏迷不醒?”
“本来不应该跟你说,但是你既然问起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庄乐邦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沉重地说道:“是你贺爷爷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