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怀里女人一声嘤咛,贺鸣沧才惊醒过来,急忙收回自己的手。
“弄疼你了?”
听见男人声音里的紧张,言寄欢默了默,脸烫得厉害。
她能说本来是挺疼的,可是被他揉了一下好像还……挺舒服的?
言寄欢又羞又囧,虚张声势倒打一耙,“贺鸣沧你耍流氓……”
女人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娇羞。
听在贺鸣沧耳朵里,尾椎骨像是被电了一下,浑身忍不住一颤。
男人粗重的气息喷在耳边,言寄欢感觉浑身都不对劲了起来。
“欢欢……”
听着他克制又压抑的声音,言寄欢心跳更加凌乱了。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两只手不自觉地爬到了他的颈后。
没有了手的阻挡,那软绵就这样贴了上去。
“嘶!”
贺鸣沧倒吸口气。
本就躁动不已,这一刻,理智彻底被粉碎了个彻底。
再也没能克制住,他猛地低下头,擒住了那香软的小嘴。
女人的呜咽声刚溢出,就被吞食了个干净。
男人的吻密不透风,如同密集的蛛网,将她束缚包裹在一起,不许她退缩,不许她逃离。
像是饿了许久的狼,狂热又毫无章法,言寄欢有种自己要被他吞之入腹的错觉。
可她此时的脑子就宛如浆糊一般,根本转不动。
只能任由他一点点把自己吞噬。
就在言寄欢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时时,忽地就被放了开。
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一把按进了那个滚烫的怀抱中。
言寄欢迷茫地眨了眨眼,有些不明所以,依恋地看着男人。
“贺鸣沧……”
“乖,再等会儿。”
贺鸣沧轻啄一口,安抚怀里不安分的女人。
晒谷场平日虽然很少人来,但不是绝对没有。
越矩在先本就不该,可叫他现在放开她他又做不到,只能转移阵地。
哪怕不能做什么,就是抱着她感觉都很美好。
其实他现在最应该做的,是马上放开她,把她安全送回知青院。
这才是最理智的做法。
可去特么的理智!
再理智他媳妇都要跟人跑了。
贺鸣沧像抱着小孩一般单手把言寄欢托起来扛在肩上,右手推着自行车,就这样回了院子里。
言寄欢迷迷糊糊地环住他的脖子,脸埋进他的肩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