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寄欢急忙上前阻止,“你拆我的扁担干什么!”
她绑了好久才绑上的,虽然刚刚没发挥作用,但没准下一次就派上用场了呢。
而且这是她的自行车,他凭什么自作主张拆了?
“这样做是没用的,绑这个只能保证自行车不被摔坏,人该摔还是得摔。”
言寄欢目瞪口呆。
是这样的吗?
合着那些人信誓旦旦地说不会摔坏是这个意思?
只是车不会摔坏,人就无所谓了?
贺鸣沧对着言寄欢招了招手,“过来。”
言寄欢被他这熟稔的作态气笑了。
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高兴的时候给个好脸,不高兴了就把她赶到一边,躲着不见她。
她是他养的宠物?
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他是忘了之前自己说过的话了?
他记性差,她言寄欢可没得老年痴呆症。
“这种小事就不劳烦您这个大忙人了,我自个儿学就成。”
“再不济也能找别人教我,想教我的人从这都能排到公社了,这点小事就不需要贺同志费神了。”
没有人教也不能承认,吵架气势决不能输。
“总之,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了,免得你未婚妻不高兴了还得赖我。”
言寄欢把当初贺鸣沧对她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
看着他难看的脸色,心中顿时舒畅不少。
风水轮流转。
没想到她也有给他甩话的一天。
妈妈,她有出息了!
贺鸣沧却是一下子就联想到了游景曜,还有那天她对他笑得一脸甜蜜的样子。
当时的郁气又上来了,气得口不择言,“不让我教,你想让谁教你?”
“游景曜那个笑脸虎?”
“这才几天时间,你就转移目标了?”
“你以为他就是你看到的那幅风光霁月的样子,他……”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言寄欢打断他,“跟他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