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会是因为这个吗?
有点不敢置信。
不管是不是,试试就知道了。
言寄欢跃跃欲试,迫不及待地等着贺鸣沧回来让她上手试探一番。
在看到贺鸣沧一手提着一大捆猪草回来时,不由得愣住了。
她不会傻到不知道这是给她打的猪草。
这么两大捆猪草提回去,她就是下午不用过来都行了。
“你……”
为什么要做这些?
他不是很讨厌她,还叫她离远一点的吗?
怎么今天又是给她敷药又是帮她打猪草的,对她这么好?
难道……
他也被穿了?
贺鸣沧沉默不语,冷着脸将一捆猪草解开,分别塞进她的两个簸箕里。
塞好了之后,左手提着剩下的那捆,右手拿起扁担,看样子还打算帮她挑回去。
这怎么行!
言寄欢吓得赶紧拉住他。
“贺同志,你快放下来。”
不管穿不穿的,他的腿还伤呢。
虽然现在看不出来有伤,可伤筋动骨一百天,昨天还绑着绷带呢,哪会真的这么快就好全了。
她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受伤的,早上没看见他去领任务,也没见其他人有意见,可见他受伤的时间并不长,连大队长都没有给他分配任务。
她一个全手全脚的正常人,怎么可能让他这样的伤员替她干活?
不说脸皮了,她的良心这关就过不去。
贺鸣沧看着拉着自己袖子的小手,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
“松手。”
言寄欢摇了摇头,“你别忙活了,我自己能行的。”
“你挑不动。”而这点重量对他来说压根就不算什么。
“我能。”不能也得能。
实际上要不是他出现,她早就把这些猪草扔空间了。
见他不为所动,挑起担子就要走,言寄欢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下意识张开双手拦在他面前。
“你快放下来,我不需要你帮忙。”
话一出口,她就知道要糟。
就见贺鸣沧脸色一沉,越过她就要往前走。
言寄欢脑子一热,不管不顾整个人贴上了去,两手一抱,牢牢抱住他劲瘦的腰。
“你不能走。”
贺鸣沧身子猛地一僵,整个人宛如石雕一般,一动也不敢动。
硬邦邦地说道:“你松开。”
言寄欢闻言抱得更紧了。
这人怎么就这么倔啊!
腿还想不想要了?
“不松,除非你答应让我自己把这些猪草弄回去。”
她说什么都不能再让他伤害自己,哪怕是因为她。
贺鸣沧再一次被迫感觉到,她的身子有多柔软,脸色是青了又红,红了转黑。
忍了又忍,深吸了口气,无奈地道:“你先松开。”
“我就不!”
拉扯间,言寄欢不一留神就将他之前放在边上的竹篾给踢倒了。
原本密封着的盖子掉落在地,好几条色彩斑斓的蛇争先恐后地从里面钻了出来。
“啊!”言寄欢吓得尖叫了一声,“蛇,有蛇!”
这下是什么都顾不上了,手脚像是有自主意识,宛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手脚并用爬到了他身上。
贺鸣沧眼疾手快地,将手上拎着的东西一扔,两只手稳稳地托住了她。
言寄欢吓得双手双脚紧紧地扒着,纤细的身子不停地打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