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是听得心痒痒,一个月六十块,他自从初中毕业开始一边打零工一边找工作,手里都没过这么多钱。
想到自家老妈杨瑞华说过的那些话,阎解成这心里是越想越火热。
要是跟肖倩处上了,阳荷花难道不会帮衬自己这个妹夫吗!?
阎埠贵倒是不知道这会他这个大儿子在想什么,他继续说:“贾家是之前有易中海帮衬着,所以每年都在喊穷,其实他们家还真不穷。”
“之前老贾在当时还不是红星轧钢厂的娄氏轧钢厂里出了事,丢掉了性命,贾张氏可是去娄氏轧钢厂闹过好几次的,后面为什么不闹了,这肯定是赔偿补到位了啊。”
“贾张氏那个人,你又不是没有打过交道,只有她去占别人便宜的,就没有人可以占到他们贾家一分便宜的。”
二大妈杨瑞华这会手里拿着冒热气的烤白薯,听到这里,脸上带着一丝回忆。
还真是。
贾张氏那个滚刀肉,这四合院里除了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谁都拿她没有半点办法。
而且就算是易中海,贾张氏有时候还不依不饶的,甚至还伸出爪子挠过易中海,给他脸上留下好几道印子。
想起这段时间四合院里的清静,二大妈杨瑞华这会才是真切地感受到对门的荷花寡妇报警把贾张氏送进去是一件正确的事情。
不过二大妈杨瑞华才不会把这个说出嘴,毕竟她倒是很眼红如今阳荷花的日子。
“所以啊,贾东旭这段时间的大鱼大肉,那肯定是找着贾张氏藏起来的钱了,不然前段时间怎么没见着这个动静呢。”
说着这个话,阎埠贵的脸上带着得意的神色,然后低头啃了一口手里的烤白薯。
这年头的烤白薯都一个样,里面纤维丰富,吃起来口感粗糙,有明显的颗粒感,而且水分少,甜度淡,不过饱腹感很强。
阎埠贵一直买或者换的都是白薯而不是甜度高一点的红薯。
没办法,家里孩子多,吃的也多。
不论是从经济实惠角度上看还是饱腹感这里看,白薯都比其他的粗粮要更胜一筹。
也因此,阎家的粮食出现得最多除了棒子面,就是白薯。
“噗噗噗——”
一阵声音在屋内响起,紧接着就是一股难闻的味道弥漫开。
“哎呀!是谁放屁了!?”
“臭死我了!”
“妈!妈!快把门打开透透气!”
“老二,老三!是不是你们两个放的臭屁!?”
原本还坐着不动一直啃着烤白薯的几人立马就跑开了,一只手捏着鼻子的同时,还不忘拿好手里还没有吃完烤白薯。
阎解娣一脸的不好意思,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趁大家没注意到她身上,就跑去打开了房门。
一阵冷风吹了进来,在场所有的人都冷得被打了个哆嗦。
“解娣!是不是你放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