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被抓的宁臣,秋洁脸上的血色尽失。
她这个废物表哥,自从半个月前来了望京,没事总是围着自己转,还癞蛤蟆妄想吃天鹅肉。
为了摆脱他,也为了恶心徐娇娇,她故意同自家表哥说:
娇娇郡主是如何的天姿国色,若是能求得娇娇郡主的芳心,便能得了摄政王的青睐,从此平步青云,前途无量。
难不成这个蠢货,竟然寻错了人?
瞧着秋洁脸上青白交错的脸色,还有方才她惊慌之下喊出口的那声“表哥”,太皇太后的心底一沉。
慕容晴空起身,走到死到临头还不忘犯花痴的宁臣身旁。
虽然脸肿的像猪头,宁臣满脸贪恋地盯着慕容晴空姿容绝色的面颊,“美人儿,我们又见面了,呵呵……”
慕容晴空勾了勾唇角,居高临下地看他,“你喜欢本宫?”
宁臣点头如捣蒜,生怕美人儿不懂自己的心。
“本宫并不是大周的人,也与你素未谋面,你是怎么寻到本宫在京城的住所的?”
宁臣眉头微拧,瞥了一眼脸色苍白的秋洁,然后指着她说道:
“是表妹让我去偷,西晋长公主的玉佩,说西晋长公主姿容绝色,若是让大家觉得新晋长公主将贴身玉佩赠予我,便全是坏了她的名节,她嫁我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我既能抱的美人儿归,又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说着宁臣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精美华贵的凤行玉佩。
“放肆!”,太皇太后在看见玉佩的瞬间拍案而起,怒目瞪着秋洁与宁臣,“你们二人竟然敢这般沆瀣一气,置我大周的颜面于何地?这是要挑起两国的战争不成!”
“你胡说,我何时让你去偷慕容晴空的玉佩了?”,秋洁咬碎了牙,发疯一般上去厮打宁臣,“表哥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般血口喷人,置我于不仁不义之地?”
她明明让他去毁了徐娇娇,他怎么会说出这般的话?
秋洁红着眼睛看向徐娇娇,“是你指使的他是不是?”
眼下这都是一个圈套,为自己设计好的圈套,可是她们怎么会未卜先知,自己会做太皇太后手中的刀?
徐娇娇无辜地眨眨眼,“这怎么又同本郡主扯上关系了?”
“秋洁你给哀家闭嘴!”,太皇太后怒斥,“容嬷嬷去传秋大人过来,让他瞧瞧自己养了个什么样的女儿!”
太皇太后今日为了对付徐娇娇,特意下了命,男宾女宾分开而坐,无诏任何人不得越席。
户部尚书秋泽早就急的满头汗,但是碍于太皇太后先前的令,又不敢违背。
“太皇太后恕罪,是臣教女不严。”,秋泽以头扣地。
太皇太后眸色沉沉地扫过,脸色惨白的秋洁,最后落在秋泽的身上,“皇上今日身子不适,为了不打扰皇上休息,哀家特意将宫宴迁来了猎场。但却因为你这个好女儿,搅弄的一塌糊涂。平日里你宠妾灭妻,但是因为是你府邸的私事,哀家尚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如今哀家恐怕不能不理了,虽然不能迁怒你的妾室,但是总归是要罚的。”
秋洁不可置信地看向太皇太后,眼睛里强忍的眼泪终于止不住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