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武舔着上牙膛坐回了位置上。
到了他这个段位，喝酒就是尝尝味，醉是不可能醉的。
之所以喝这个酒，首先，就是因为林挽月那句话：“美酒配英雄，绿豆配王八。”
他要让林挽月知道，能进他们嘴的，只有美酒，没有绿豆！
其次，他想着趁此机会把这两个女人都灌醉，然后再审问一下。
就算不能套出有用的信息，也可以熟络关系，接触的时间多了，自然能发现她俩身上隐藏的秘密。
只是没想到，林挽月一句话就把他推上了长辈的位置。
长辈自然没有敬晚辈的道理，更没有灌晚辈酒的道理。
他点的这八瓶酒，算是白点了。
早知道林挽月是雅泽的股东，为人还这么难缠，他昨天绝对会客客气气地敲门，然后客客气气地出去。
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到了这个地步，他是真搞不动了！
程武的目光从林挽月身上扫过，然后就看见了她旁边正美滋滋吃虾仁粉丝的程轩。
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他附在程轩耳边说了几句话。
程轩的脸颊渐渐红润起来，等程武说完后，他埋着通红的脸蛋点了点头。
程武则是彻底放弃了林挽月，与姜雅芙攀谈起来。
好在姜雅芙性格温顺，从来不驳人面子，她的学识也很广，与程武有着相同的留学经历，两人聊起天来，竟然十分合拍。
这让程武找回了一些面子。
林挽月竖着耳朵听他俩谈话，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姜雅芙又装起来了。
就跟在楚明泽面前一样，温顺到令人头皮发麻。
不过谈到专业问题时，她也毫不含糊，总能说得头头是道，甚至说出一些深层次的见解。
这种有学识、有素养，却性格温顺的气质，很快就让程武改变了态度。
高傲的眼神都清澈了很多，就像刚毕业的大学生一样。
林挽月瞧着程武的属性。
姓名：程武
属性：超凡
境界：宗师境八阶
资质：天灵
天赋：洞察
神通：灵魂拷问
颜值：98
身材：99
智商：97
资产：92
气运：3000
好感度：2
很难不怀疑，姜雅芙的态度，跟这闪亮的天灵资质无关。
毕竟姜雅芙身边的超凡者多如狗，但姜雅芙对别人都是御姐的样子，只有楚明泽和程武例外。
那么问题来了。
姜雅芙是如何看透别人资质的？
除了资质，她能不能看到别的？
如果她能看到别的……那她在姜雅芙面前还有隐私吗？
林挽月心中一紧，不禁联系了好久都没交流的系统。
[统子，姜雅芙有系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