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名字的话,我给你起一个名字如何?时唯怎么样?恰逢此时遇见唯一独特的你。”
笃笃——,敲门声响起的时候,云之笑艰难地睁开眼睛,右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揉着太阳穴,脑袋昏沉地厉害。
“云小姐,傅先生在楼下等你。”
陈嫂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我知道了。”云之笑喑哑着嗓子,没有表情地打发陈嫂离开。听见陈嫂离开,云之笑瘫在床上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我昨天做了什么?”云之笑眉眼间尽是疑惑,感觉身体很乏累,尤其是两只脚的脚后跟,像是被磨破皮了一样。还有时唯是谁,自己怎么好像在给一个二十二岁的男孩起名字。
云之笑拾起身子靠在床板上,敲了敲脑勺,“昨晚我到底去做了什么,怎么感觉像是做了梦一样。有印象,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想了半天云之笑还是想不起来昨晚自己离开魅色后到底做了什么,干脆不想了。脑海里想起陈嫂刚刚在门口说的,傅时深来了。想到又要应付他,有气无力地掀开被子,身子支配着两条腿出来的时候,眼睛瞥见脚后跟红红的,但是没有出血。
云之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又看到傅时深昨晚十一点的时候给自己发了消息问自己回到水云间了吗。心里嗤了一声,昨晚气冲冲地将沈月月从魅色拉走了,十一点的时候不应该正是干柴烈火的时刻吗,居然还分得精力出来问候她一声。
为了符合她表面上喜欢傅时深的人设,哪怕再不想下去,云之笑还是思想支配着身体去了洗手间,洗漱过后找了件白色的高腰连衣裙换上下了楼。
下去的时候陈嫂正好给傅时深又添了一杯茶水。
看着傅时深翘着二郎腿靠在单人沙发椅背上,两只手分别搭在沙发的扶手上,右手食指捻摸着大拇指上的扳指。单单地坐在那里,像极了撕漫里走出来的。如果不是狗血虐文里的男主的话,云之笑也不会这么嫌弃他。云之笑撇了下嘴角,嘴部左右活动了几下后才弯起嘴角,迈着轻盈的步伐朝着傅时深的方向走过去。
傅时深昨天怒气上头将因为他醉酒的云之笑忽视掉了,担心她会生气,所以昨晚解决完沈月月的事情后,今天来水云间跟云之笑解释来了。
但是此刻傅时深虽然坐在水云间别墅里的沙发上,心里却想的还是沈月月。想到昨天他带着沈月月回到他们两人住的别墅,因为太生气了,直接将人抓着上了二楼的房间,不由分说地撕掉她身上碍眼的制服装,本想着发泄一下。但是没有想到,本反抗的沈月月突然不反抗了,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任由他动作,自己一子就没了兴趣。
起身扣好衬衫扣子坐在沙发上,想到了云之笑,就给她发了消息。本来是想做出关心云之笑的举动试图让沈月月有所反应,只是没有想到她没有回自己。
独自一人在书房椅子上坐了一晚上,早上一早就过来水云间了,结果陈嫂告诉他云之笑回来都快天亮了,才刚睡下没两个小时。他又问了许清,才知道云之笑拒绝了留下送她回家的许清,就是为了防止他会伤害沈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