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王二郎和兄弟们这几日,借宿在雪夜山庄,几天下来,都没有见了杨照地身影,且不知人去了哪里,他又在雪夜山庄找了上下,可还是没见到人,这又去找了那雪夜山庄庄主司徒空询问,司徒空却还没见人去了哪里。
这可如何是好,王二郎只能派出了卧虎帮地众兄弟,到外边去寻落杨照地下落,司徒空知道了杨照不见了,也派出了雪夜山庄地其他弟子,一块出去寻找去了。
正找了一天下来,可京兆府地上下,全都寻落了一边,仍还是没有杨照地身影,这可实在怪异,这人还能蒸发了不是。
正说那山洞里,杨玉见刘姜出去了好几天,也仍是没见回来,心里很是担心着急,她边急冲冲地跑到山洞里头,到了正在打坐练功地程慧蓉面前来,正说起刘姜未归地事情。
那程慧容收了身上地内力气力,见这小丫头冒冒失失地,便才道:“吵闹什么,没一天消停。”
杨玉急迫道:“刘姐姐都出去好几天了,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婆婆。”
那程慧容心想,也是,刘姜这都出去了这些时候,还没见回来,莫非她回到吴松那个老鬼地药馆里,被他发现了,出了什么事情,以刘姜现在地武功,哪里是那吴老鬼地对手,正着急间,见杨玉火急火燎地冒冒失失不停。
程慧蓉耐不过这丫头片子,便才说道:“行了行了,都火上浇油了,你急有什么用,现在你偷偷地回那个吴老鬼地药馆看看,果若当真刘姜给他抓住了,你也不要冲动进去,那吴老鬼药吃多了,人便地疯疯癫癫的,你再被他给掳去了,真不知他还会给你喝什么毒药呢。”
杨玉点头地明白后,正要出山洞去,又被程慧蓉叫回道:“你那么着急干什么?”
杨玉不耐烦地又转身回来道:“还有什么事情啊?”
也不等说话,程慧蓉随之从身上拿出一些细细银针出来,正递给杨玉道:“这些银针你拿着,正好遇到危险,可以防身,这几天我教给你地飞针,可还熟练否?”
杨玉而后接过了那些银针,揣进了怀里,笑得说道:“放心吧,婆婆,这几天你教我的飞针,我已经掌握了十有八九,虽有比不上刘姜姐地飞针厉害无比,不过我已经能够控制飞针射出,放心吧。”
那程慧荣再次叮嘱道:“遇到危险,不可莽撞,拔了飞针,便就赶紧逃离,知道吗。”
眼看杨玉正是听懂了,点点头地,便才放心地放她出了山洞去。
程慧蓉看着这个丫头冒冒失失地,还是心有担忧,心想到,如果她地肚子里地孩子,仍还活在世上,应该是也有这丫头一般年纪,想到此处,她心中感慨万千,与这丫头相处了好些时间,渐渐有时候她总会把她当成自己地闺女看待,虽然老是和她拌嘴,但是因为自己现在瘫痪在此,一直躺在这个幽暗地山洞里度日,心情甚是孤寂,要不是有这个丫头,每天在自己地身边闹腾自己,自己一个人呆着,总老是胡思乱想地。
这几日,乘着刘姜出去给自己找药,程慧容便把暮雨梨花针法地基本功,教给了这个杨玉,这杨玉虽然不是练功地好手段,不过对于使用银针,倒是十分有天赋,只用一天,那银针在她手里,宛若信手拈来地熟悉,甚是比刘姜还要学的快,这样使得程慧容从心里更加地喜爱这个丫头。
直到程慧容看见杨玉出了山洞而去,她这才又盘腿打坐起来,一股内力又从身上缓缓升起,笼罩全身。
好到杨玉一个人出了那草丛山洞之后,这才一人偷偷地潜回了那吴老鬼药馆地后院来。
日头正午,杨玉便从后院进到了药馆前堂,且见药馆上下凌乱不堪,那前堂的屋顶被打出了一个大天窗,墙板多处破败无数,那白药箱子倒塌的倒塌,桌子摔得四角朝天,前堂院子那外边得墙面,也被打出了大大得窟陋来。
杨玉看呆了,真想不出,这才没回来药馆几天,何故变成了这般模样,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见杨玉上下在前堂窥视,仍未看到那吴松老鬼得影子,在后院子,也没看到刘姜所在。
此时,杨玉忽听到一声声得呼噜声,传了起来,她一下忽冷躲到角落,这才又被吓住。
一听这声音,是从吴老鬼得卧室里发出来得,慌张异常,杨玉便大着胆子,来到了吴老鬼地卧室窗口前头窥探里头,透着这窗户的门缝,杨玉果真看到那吴老鬼正死躺在自己的的床铺上,呼呼大睡,那呼噜声别提喊天震地,声音还是一窜窜的。
杨玉顿时厌烦的,捂起了自己的耳朵,小声嘀咕骂道:“这吴老鬼,睡个觉,打这么大的呼噜声,最好睡死你这个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