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三弄闻声听着那石块过来,他眼神左撇过去,虽然石块是突然射来,但是他眼疾手快,且也注意到石块正朝着他的左边头额打过来。
这时,梅三弄身子后退一步,便是见着石块从自己的眼前滑过,而他又极快的伸出左手,接住了那个石块。
正当梅三弄右转眼神,看向右边的人群时,且有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了出来,夸赞他道:“年轻人,好身手,不过,这么看不起我们丐帮的打狗棒法,我这老头子,可不服哟。”
梅三弄听着这声音浑厚低沉,听上去又几分老气横秋的音色,且也听声辨人,拱手礼让,也不让三分问候道:“阁下是那位高人,躲在暗处伤人,可也不光彩吧。”
听到梅三弄的这一嘲讽之言,那边的左边人群中,一边散开了一个缺口,窜出一个人影,那人身体如一条长蛇一样,从人群的腰间位置,身体横斜,朝着梅三弄这边飞过来。
待到这人影飞到了梅三弄的这边,他突然的改变身体的方位,身体空翻的,双腿朝着梅三弄的下颚从下往上踢来。
梅三弄还是可以看清他的动作,立即一只左手抵挡下边,这人又像旋转风一样,身体向着两侧旋转,愣是要让梅三弄抵挡不了,可梅三弄哪里看不出来,立即后退一步,转身从侧边滑过这人的身躯,立即来到了这个人头颅这边。
这人一惊,且也知道梅三弄身手不凡,随后又空翻身双腿向后踢来,梅三弄偷袭他不成,便急忙双手抵挡在胸口,被这人的双脚脚力,击退了三步远,这才站住脚跟,看向这人而来。
只见这人从头到尾,身体就如鲤鱼打滚的身法,他空身落在了地面。
梅三弄一见这人,仍是一副乞丐模样,粗布衣纱褴褛,头发蓬松,又是一个乞丐,只是这人摸样打扮,胡子斑白,年纪稍长的是一个老者,手里握着一根长长紫绿色的竹竿,仪态懒散的翘脚搭在竹竿上,有些桀骜不羁的样子。
只看这乞丐老头,回身,拿着竹竿在地板敲击,好不惊讶看向梅三弄,说道:“我老头子,可很长时间,没碰到有这等身手过招了,今日难得一遇,我怎么能错过。”
梅三弄定眼一瞧,问候道:“前辈,怎么称呼?”
那乞丐老头不以为然,摇摇头的说道:“不不不,以你的身手,称呼我前辈,我还不敢当,我一把年纪,且不想和你们年轻人争强好胜,不过你说打狗棒法是鲤鱼打滚,没有章法,我老头子可不能同一。”
梅三弄一看摸样,心想此人如此关心打狗棒法,莫非是丐帮的何人,又见这人神秘兮兮,便语气犀利嘲讽道:“素闻打狗棒法神乎其神,在江湖中,晚辈也是有所耳闻,可见刚才那小哥打出来的棍法,且是鲤鱼打滚的摸样,我倒也看不出来妙在何处。”
那老乞丐横笑一旁,而刚刚那几个乞丐看见了这个老乞丐,便都急忙地,单脚跪地,同声呼道:“帮主!”
这老乞丐一竿子都挑起这几个乞丐,讥笑嘲讽道:“人家还手下留情,本来就是你们几个混账小子戏弄人家小贩,还有理了,人家要真动起手,就你们几个,恐怕都要废了。”
梅三弄一听这几个乞丐,跪地称呼这老乞丐为帮主,一下子也便猜出此人身份,但是还故意询问道;“前辈是?”
这老乞丐这才走到梅三弄这边,面容慈祥地面对梅三弄说道:“老了,不中用了,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上官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