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故意撞过来,想让面汤烫伤晏岁的不是被楼箫赶出宗门的白青莲还能是谁。
眼看着自己计谋失败,白青莲转身就想跑,却被晏岁一把抓了个正着。
眼看晏岁咬着牙,愤恨地瞪着自己,白青莲终于不装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了。
“呵,我想做什么?晏岁,我被你害得还不够惨吗?我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吗?你要让我被赶出宗门,拔出了灵根,我再也没办法修炼了!”白青莲崩溃的冲着晏岁大喊,“这都是因为你!在宗门的时候你就硬要压我一头,现在我被赶出来了,你还不肯放过我。”
晏岁被白青莲气笑了:“白青莲,你能不能要点脸。在宗门的时候到底是谁害谁?你自己想想你对我的那些陷害,那些流言!哪一次是可以饶恕的!”
晏岁和白青莲的争吵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在小面摊吃面的食客纷纷回头看向二人。
白青莲见到有人看过来,眼泪却还是和以前一样说流就流:“晏岁!是不是流言你自己心里清楚。历代掌门和副掌门只收两个徒弟,副掌门为什么会为你破例,你敢说你和副掌门之间清清白白?执法队的易师兄一向秉公守法,却为你破例,你定是也勾引他了。如今这个又是谁?想必又是被你不知羞耻勾引的人吧。呵,我白青莲资质是不如你,但是也不屑像你这般修习媚术,不知羞耻地勾着男人给你献精元。”
白青莲这话出来,顿时所有人看晏岁的目光就变了。
“你······”晏岁被气得瑟瑟发抖,“我与师尊、师兄们清清白白,何来你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晏岁,在宴青都的时候我看在同门情义上为你隐瞒,可你却恩将仇报,那我也不必跟你客气了,我就全说出来!”白青莲癫狂地大喊大叫着,惹得过路人也纷纷驻足侧目,“就是你!宴青都副掌门座下弟子晏岁,勾引自己的师尊,还和宗门多位师兄弟有染,每日夜里进出你房间的都不是同一日!如今跟在她身后的,就是她又勾搭的新弟子!”
白青莲没有认出只见过一面的裴尘赋,不管不顾地将裴尘赋也拖下来。
好一副被逼上绝路,无奈而为之的表情。
不论是谁看到了,都不会相信白青莲其实没一句不是假话。
“呵。”裴尘赋嗤笑了一声,然后走到了晏岁面前,将晏岁挡在了身后,冷冰冰地注视着白青莲,“刚刚你说的那些话,你确定是实话吗?”
裴尘赋身上与生俱来的桀骜锋芒,只是一眼,就让白青莲心神一颤,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只有眼泪在不停地往下掉。
“宴青都一向仁慈,不要求弟子有多出人头地,只要求弟子心思纯良,与人为善。立派百年来皆是如此,你一个被宴青都逐出宗门的人,有什么资格诋毁我派真传弟子。”裴尘赋一边说着一边扫视过看热闹的众人,“难不成诸位当真不信我宴青都百年名誉,信她一个品行低下之人的无稽之谈?”
围观众人默不作声,要是说信谁,宴青都这么多年名声在外,庇护了山下百姓百年免受妖潮之乱,他们自然是信宴青都的。
可是白青莲哭的那么惨,也不像是假的。
“当日执法队审讯与副掌门亲审的记录可都保存在戒律堂里,需要我印发出来全城人手一份吗?”晏岁也紧跟着说道,“或者是要去调一下执法队审讯时的留影石,让全天下都看看你当日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