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学功夫，也不至于现在才开始吧？
迎上商闻祁看傻子的眼神，宁凝笑着点头：“开玩笑嘛，怎么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呢。”
商闻祁摇摇头也不再跟她拉扯，只是问了一句：“今晚我准备去一个好玩的地方，你想不想去？”
宁凝没有说话，直接伸手搂住了他的手臂，企图不言而喻。
商闻祁好笑地看了她一眼，幸亏此时周遭没人注意他们，而且也没有熟人。
不过他还是很淡定地将手臂抽出，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大庭广众不要胡闹。”
宁凝切了一声，没情趣。
商闻祁勾了勾嘴角，跟上她的步伐。
入夜，一道影子趁着夜色从某个僻静的山坳窜进了山里。
他们选的是一个小门派的入口，进了山以后，七拐八弯就到了一片开阔的地方。
这片开阔的地方，全是光膀子训练的人。
虽然说宁凝没见过门派是什么模样的，但跟眼前这个应该是不同的吧？
在她的认知里，门派里头虽然也有新手训练场，大伙的练功内容都差不多所以经常进行方阵训练。
但即便是方阵训练，那也只是基本操，结束以后就根据自己的进度修炼自己的去了。
可这里的方阵训练完全不一样，无论是攻击、防守……方方面面都是方阵集体行动。
没听说过哪个门派是靠群架取胜的啊。
就在宁凝疑惑的时候，商闻祁开口了：“这是军队的拼杀训练。”
“？”宁凝疑惑。
“其实从下午开始就我就觉得奇怪了，那些门派功夫不一样，噱头不一样，隔得看似十万八千里远，但不知为何这里就是莫名地充斥着一种我再熟悉不过的味道。”
商闻祁是在军营长大的，对这种环境再熟悉不过，几乎是刚进通州看到那满街卖的，以及那几个花楼，他就隐隐有这种感觉。
后来看了那些门派的布局，他就更加笃定了。
而今，不过是再给自己的推断一些实质的证据罢了。
商闻祁没有多待，拎着宁凝继续深入。
宁凝万万没想这里竟然是连通的，绕过一个山头又到了另一处，那一处明明是另一个门派了，但一样是在进行方阵训练。
再绕另一个山头，还是一样。
商闻祁笑了：“这些门派，不但是为了掩人耳目，更是为了区分阵营。毕竟军队里也分前锋、骁骑、步军、护军、神机等。”
“你的意思是说这些门派正好对应的就是军队里的这些部署？”
“是。”商闻祁点头。
“原来如此！那一切都说得通了。”宁凝了然地点头：“聚亲王果然是在屯兵，而且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大胆，竟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屯兵。”
不得不说这人的心理素质是真的强大啊。
两人探听得差不多了，直接就回了周记烤肉的别院。
此时已经下半夜，伙计已经休息了。
两人也没有再耽搁，悄悄地进了房间。
这里的房间自然比不上客栈的大，商闻祁没睡床，把空间让给了宁凝。
宁凝叹气：“奔波了一天，别计较这么多了，赶紧上床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