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荷眼疾手快的端起葫芦瓢就续上了灵泉水立马给他喝下,这才让他恢复了一些情绪,看着听荷担忧的眼神,他眼神迷离的说道:
“招娣啊,苦了你了啊,摊上这样的爹娘,真是我们林家的悲哀啊,你要是、要是舍不下你爹娘,你就、你就跟着他们一块走吧,爷奶不会怪你的。”
听荷立马狗腿子似的表态:“爷说啥笑话呢,那还算我爹娘吗?从小逼迫我和盼娣干活,不给饱饭吃,家里的衣服都是我洗的,我头磕破了把钱给娘家侄子去青楼花,都不愿意请大夫给我治病,要不是奶奶拿钱把我治好,估计我现在都已经死翘翘了,他们走就走呗,我没有半点舍不得,我要一辈子陪着爷奶,只做爷奶的孙女,哼,谁爱理他们啊。”
再一次窃窃私语传来,林老二被看的脸一片通红,不善言辞的他,根本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环顾了一圈感觉目光里都是鄙夷和怀疑,他只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流满面抱头痛哭:
“不是这样的爹娘,你们错怪我和春娘了,我们没有反驳那是害怕激怒土匪,又怕土匪对咱们林家出手,这才忍着没有言语的……”
刘氏也紧跟其后的解释着:
“对对对,我们是为了保存实力迷惑土匪的,其实我们真的没有做过那些事,浩儿也不是那样的人,不信你们问银山,他可以替我们作证的。”
可林老婆子已经听不下去了,她打断两人的话:
“够了,老实告诉你们吧,你们刘家对老三的设计陷害我们都是有证据的,而且昨晚你们所说的话我们也都知道了,做没做过只要老婆子一报官也就一清二楚了,你们要是死不承认,也就别怪我林家和你们刘家对簿公堂了,要是你们再继续反驳下去,咱们就公堂见吧,今天我老婆子就豁出去了,老三可是我们林家供了多年的学子,不管付出多少代价我们都会供起来,你们刘家人休想打我林家的注意,趁我老婆子还没有告官,拿上休书和断绝文书立马滚出林家,从此以后你林银山不再是我的儿子也和我林家再没关系。”
林银山本来还想继续解释下去,可刘氏已经是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状态中反应了过来,提溜起地上的几个包袱拉扯着林银山的衣袖,拖拽着就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林家门口。
看着人渐渐的远去,林老婆子一个激灵就直接晕倒在了地上,听荷再眼疾手快都没有扶住她,立马招呼村民去找大夫来看。
听荷焦急地等待着大夫的到来,心中默默祈祷着林老婆子能够平安无事。
不久后,林郎中赶到了,他仔细检查了林老婆子的身体状况,并言明只是气急攻心,并无大碍,随即给她开了一些药方,就告辞了。
听荷也紧紧握着林老婆子的手,轻声安慰着她,村民们也纷纷表示会帮忙照顾林老婆子,让听荷放心,听荷也趁机喂了她一碗灵泉水,这才彻底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