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曾如此这般对待西域大公主,你还真是胆大包天啊,即便我不是这中原的皇后,也是西域亲封的圣女,你尔敢对本宫出手?简直是胆大包天,反了天了你。”
说到这,她话锋一转继续道:
“这么一说,本宫倒是想起来了,就因为你折磨死了西域大公主,本宫的生身母亲,所以西域才会无缘无故派兵攻打中原吧,哎呀,这么一想,好像也大差不差呢,这么说来,云将军所犯之罪可谓是罄竹难书呀,就是不知道,这位云将军借助我母亲的嫁妆和钱财开路,又是如何轻易的从五品副将混上一品大将军,又在和小妾鬼混后,将我母亲置于死地的。”
云将军已经顾不得此刻是在朝堂上,跑进几步一把抽出守护陛下侍卫的佩剑,一股脑的直冲云听荷而去,听荷早已经算到了他的脾气和接下来的动作,不躲不避的吃了他一个剑尖,后又露出一副保护两个孩子的模样出手防御,一时不慎夺过长剑就对云将军一击毙命。
直到云将军倒地身亡,听荷这才做出刚反应过来的模样,不知所措的丢下长剑,一脸的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双手,两个孩子也很配合的哭诉着安慰他。
可听荷心里却是想着,既然她已经亲手弄死了老贼,那想必原主和她母亲也会安息的吧,只要老贼一死,那个欺辱过原主的小妾和云清瑶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吧。
御临渊此刻正皱眉看向这边,本来看着云将军被云听荷斩于朝堂他是生气的,可看着朝堂上乱成了一锅粥,为了表示自己的威严,他只好端起威严说道:
“云听荷,你好大的胆子,云将军为我中原戎马一生,你不止污蔑与他刺激他主动出手,还直接在朝堂上对他置之于死地,简直是不可理喻,云听荷你还配当中原的皇后吗?简直是将朕的脸面踩与脚下,你还配做这个皇后吗?”
听荷听着御临渊的数落,没来由的烦躁不堪,她紧闭了闭眼睛,抬眸说道:
“哦~听陛下的意思是对本宫这个皇后不满了?本宫既然不配做这个皇后,那陛下收回便是,何必在此咄咄逼人,再说了,陛下夸赞的云将军曾经折磨我数年,不止纵容妾室欺辱害死我母亲还派人废我武功断我筋脉赶出云府,即便我今日贵为皇后,那也依然掩盖不了他曾对我和我母亲所做的卑劣之事。陛下不是对此心知肚明吗?”
听荷目不转睛的盯着御临渊,不错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可奇怪的是,御临渊露出心虚的表情又快速掩盖,说道:
“即便你说的都是真的,那好歹云将军也养到你成人,你怎么能说杀就杀,而且是在朕的朝堂上,简直是知法犯法,不配这皇后之位,朕看……”
“闭嘴,陛下,本宫看你是真的忘了我们的约定了吧?此番本宫上朝也不过是为了西域国书一事,就是不知陛下准备如何处置?”
御临渊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慌乱,他强自镇定的说道:
“是、是啊,众爱卿有何建议?是按照国书的意思将皇后立为圣女送往西域,还是直接废后,然后再将她送去西域呢?不然,朕以为,西域一定会再次出兵,也或许会和罗刹国一起对我国施压。”
听荷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御临渊怎么会变成这样?曾经被宁贵妃母子伤害欺辱成那般都未曾露出懦弱和胆小的一面,此刻朝堂上的御临渊怎么会变成这般软弱无能、畏首畏尾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