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能入眼,但是和澜儿还差的远”。
听荷被整了一个大无语,事情发展的太快了有没有?她还在做梦寻求答案呢?这国师大人就已经把自己攻略了,还自认为她便是那什么公主沐锐澜的女儿,看样子还不止呢,怕是还认为原主是沐锐澜和他的女儿呢。
咦,一身鸡皮疙瘩落了一地,事情发展的太快,把她都给整不会了。
这下哭的泫然欲泣的沐芮芮是真的撕心裂肺的哭喊了起来:“哪里来的贱婢,你来圣女府是居心何在,是为了勾引我父亲而来吗?贱婢,我要你死。”
说着,沐芮芮居然像受了什么刺激一般,拔下头上的簪子就朝着听荷而来,听荷一脸无语的看向她,翻了个大白眼,真是没眼看,一个是公主一个是圣女,这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德行,不说还以为是亲母女呢,谁知刚才还喊什么姨母,这是在欲盖弥彰还是掩人耳目?当真是难以理解。
国师的拂尘丢出去,弹开了沐芮芮手里的金簪,他紧紧蹙着眉,看着沾染了脏东西的拂尘他心情不太友好的开口道:
“来人,拿两碗水。”
他的身后阴影处顿时就跑出来一个黑色衣服的影卫,点着头出去了,片刻后两碗水被他端了上来放在桌子上。
听荷一边感叹她居然没发现那躲在暗处的影卫,还小看了这个世界的本土人,这个国师显然是个有大造化的人啊,难道真的没看透沐锐姬她们的把戏吗?算了,不理解,但尊重好了。
看到召唤影卫拿水的沐锐姬顾不得脸上的疼痛,顿时大惊失色,挣扎着就想站起身跑过来阻止,可挣扎了半晌都没有什么力气,最终只能在国师大人的威压下瘫坐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呢喃:
“完了,完了……”
沐芮芮也挣扎的反驳道:
“父亲,您疯了,你怎么能相信贱婢的话,一个来路不明的贱婢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父亲如此怀疑我们?父亲当真是不公,从小除了会对我淡淡微笑一番,竟是从来不把我养在身边,从小就把我丢给姨母抚养,可如今呢?既然为了一个不知道来历的女人如此对待我们。父亲您不觉得您很自私吗?这么多年了就算是块冰也该被融化了吧,您怎可如此侮辱我们娘俩,真是不可理喻,当真是无可救药。”
国师再次淡然一笑反问道:“这么说来,你早就知道真相了吧,你们果然是一丘之貉,蒙骗于我。”
任凭沐芮芮说的天花乱坠,也没有抗住黑衣影卫的抽血,他快速的游走在沐锐姬和沐芮芮身边取出两滴血放于碗内,半晌后他说:
“两滴血已融合。”
国师大人淡然的点点头,割开自己的手指放在另一个碗里,示意影卫再割一遍沐芮芮,只把她震惊的大放厥词:
“为什么?凭什么?验了我和母亲的血就算了,无非就是证明我是她的女儿,可父亲为什么要折辱我两次,父亲你为何又要和我再验一次?我明明就是您的女儿,您为什么就不相信呢?您是不是认为那个贱婢是您的女儿,哼,那父亲为何不验她,是不敢吗?是怕她不是你的女儿会让您大失所望吗?原来父亲也是会怕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