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太后居然没有继续纠缠而是开口说道:
“传哀家懿旨,恰逢先帝驾崩之际,不可轻易见血,特此释放宁王与宁贵妃,户部侍郎宁格破格提升为摄政王,负责督促新帝……”
御临渊冷笑一声打断道:
“太后这道懿旨下的未免太过儿戏,父皇是如何驾崩的,在场的所有人心知肚明,太后大可询问宫人,父皇但凡泉下有知的话必定会拒绝这样的懿旨,还望太后为了父王九泉安宁收回成命。”
太后被当面反驳,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吼道:
“放肆,闲王还未正式登位便意图反驳哀家的旨意,简直是大逆不道,哀家看先帝的圣旨必定有误,来人,给哀家查,哀家倒要看看闲王哪来的底气如此反抗哀家。”
很快,就有几位老臣对视一眼主动走到了太后和宁格身后,拿着圣旨检验了半晌,最后齐齐回道:
“启禀太后,先帝的圣旨并无误,乃是先帝亲手书写。”
太后闻言眼里闪过不可置信,最后皱眉沉思了一瞬,开口道:
“罢了,罢了,既然是先帝的旨意,那哀家便无话可说,但是宁王被擒,宁贵妃被抓都是先帝糊涂了,哀家认为可以将二人放出来,以正朝纲。”
御临渊翻了个白眼,一身的冷气逼人,威严霸气的说道:
“太后此言差矣,宫人人尽皆知父皇乃宁王刺杀重伤不治而亡,宁贵妃也是惹了父皇厌弃才被关进冷宫的,仅凭太后一句糊涂便能掩盖真相吗?太后难道是要牝鸡司晨?居然不顾忌父皇的死因还要立捧宁家人摄政?我看太后怕是才糊涂了,居然妄想放出杀害父皇的凶手,简直是骇人听闻。”
说到这,御临渊再次瞅了一眼那些支持太后站在宁格身后的人,眼里不可察觉的露出一丝厌恶,大声道:
“来人,将宁庶人和废王御临祚带上来,朕倒是想问问,他御临祚为何对父皇痛下杀手。”
太后阻拦不及,已经有宫人和侍卫领命离开了,太后看的一脸怒容,遂而悠悠说道:
“看来新帝隐藏的很深呐,这还未正式继位,便有了这般忠心之人。”
御临渊勾唇一笑,对着太后正视道:
“劳烦太后费心了,等国丧之后,朕便会正式登基,作为一国之君,属下食君俸听君令才是正常的吧,难道太后对此有何不满吗?还是说太后当真有牝鸡司晨、越俎代庖之嫌?”
太后被怼的只能说出一个你字,颤抖的双手彻底出卖了她的愤怒和恼怒。
很快,侍卫和宫人便带了披头散发的宁贵妃~宁庶人和宁王~废王御临祚来到了殿前。
太后皱眉扫了一眼,目光里透出一丝嫌弃又很快的掩饰清楚,开口问道:
“宁心儿、御临祚,你们两个与先帝之死有何关联?为何先帝临死前将你们一个贬为庶人一个废除王爵?”
御临祚看起来疯疯癫癫的,嘴里不停的喊着:
“不可能,不可能,朕才是皇帝,你们都得死,都得死,都给朕去死。”
旁边的宁心儿堵嘴都来不及,就让御临祚当众发起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