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荷做儿媳以来从来从没有行错踏错一步,我时常想我究竟做了什么事情惹得王妃不喜,直到那日我亲口听到王妃安排冬春所做之事,我才得知,王妃不止恋夫还恋儿,不允许任何女儿靠近他的夫君和孩儿,我也就罢了,我是明媒正娶的世子妃,自是不能与王妃婆婆计较。”
“可是王爷的崔姨娘、路姨娘可怎么能罢休?那可是陛下赏赐的,二十年都不曾有孕,王爷就没有想过为什么吗?”
一番话说的王爷接受不了的张大嘴巴,反驳道:
“休要胡言乱语,她可是你母妃,是你婆婆,她一介乡野村夫怎么可能有能耐做出这样的事情。”
可能是殿外听热闹的人多了,个个紧张的都想继续听下去,呼吸都变得重了几分,听荷也没有再吊人胃口,而是反问道:
“敢问王爷,年少之时王妃在乡间可曾养过猪鸭牛羊,猪鸭牛羊配种之时所需要的发情药和去势药以及绝育药,王妃都见过用过吗?”
只听噗通一声,本来还在发疯的王妃顿时像听到了什么震惊的事一般,跌坐在地的王妃疯狂的摇头反驳:
“不,不,没有,本王妃没有做过,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没有,王爷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过,这个贱人在胡说八道,她就是见不得渊儿亲近我,她就是见不得我侄女和渊儿感情好,她在胡言乱语,和我无关的,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王爷骗不了自己,王妃的反应太过反常了,他的心咯噔一下,怕是找到了王妃针对儿媳的症结所在了,只不过,王妃到底对谁下了药?是他还是姨娘们?
听荷继续道:
“王爷可是疑惑王妃到底对谁用了药,不若我们叫来冬春,不就一清二楚了。”
听荷用傀儡符控制了冬春,冬春的想法和听荷传达的一一模一样,睁着眼睛跪地说道:
“我入府不过几个年头,王妃对姨娘和王爷所做之事,奴婢并没有亲自参与,只待世子妃进府后,王妃派我去民间买了母猪用的绝育药和去势药,后来那些药送到了哪里,我根本不知。”
冬春的话就像一记重锤敲在了所有人心中,王爷不可置信的看着王妃,嘴唇颤抖着问:
“你用给畜生去势的药下给了本王吗?把绝育药下了本王的姨娘们?噗,你个毒妇,我对你不薄吧,你怎么敢的啊!!”
王爷踉跄几步跌坐在台阶上,被仆从及时扶住,质问着王妃。
王妃摇头反驳,并不承认:“我没有,我根本就没有做过,是这个贱人栽赃陷害我,我是高高在上的王妃,怎么会做出那种市井小民所做的龌龊事。”
听荷倒也不恼怒说道:
“既然王妃不承认,那不如王爷便派人请府医来,怕串通可以多找几位大夫来查探,趁着今日王妃公然抢夺御赐之物之际,不如就摊开来说,把王府的里子面子都拿出来看看。”
王爷倒也没拒绝,但是他已经不相信府医了,这么多年他的身体都没有检查出什么来,定是无法相信的,不如多找几位大夫来。
就在这时,偷听墙角站的腿麻的皇帝陛下走了进来,太监在前面唱报:“陛下驾到……”
哗啦啦的一大片都快速的反应过来,跪倒在地:“恭迎陛下。”
王爷平白出了一头冷汗,战战兢兢的来到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