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宴上,上官梓橦还是沾了男主的皇甫鸿曦的光,才能得以出她自己所住的宫殿。
被软禁的日子是真的不好过啊。不过幸好她还宅得住,终于熬出头了。
上官梓橦因为男主在南宁的质子年限已到,所以在冬日饯别宴上她得以出来透口气。
宴会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北霁的使臣和南皇谈论着传说中的国家大事。诉说着南宁的长公主也就是北霁的太子妃在他们那里过的很好。
至于真相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各人心中都有一杆秤会衡量。
上官梓橦百般无奈像看戏似的,听着这些各怀鬼胎的人说的鬼话。
玛德,太无聊了,都聊些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能聊?商业互捧都没这么离谱吧。个个都真他娘的是个天才,不去做销售可惜了。
上官梓橦虽正襟危坐但心思早已飘到九天之外了。
算了,这么多人,应该没人注意到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上官梓橦鬼鬼祟祟的离席,向荷塘走去。单纯的就想往那儿走。
“啊,无人打扰就是爽。这群人的小嘴可真能吹,马屁都快拍天上了。”
上官梓橦行至荷塘边 ,提裙上了船,一个人划着船。
玛德,这划个der啊,都结冰了,还凉嗖嗖的。真就是离离原上普。
她也搞不懂自己为何明明看见了结冰的荷塘,还是想着上去划一划船。她的臂力惊人,万一能划动呢。
哪儿来的这么多万一呢,还真是迷之自信啊。
上官梓橦在船上划了几下见划不动便扔了桨下船。天太冷了,她摩擦手掌生热,原地跺脚。
“哈哈,这样的生活马上就到头啦。我又要快活啦。”
“什么到头了?”
慕容易珂突然出现在上官梓橦面前把她吓了一跳。
“没有。你怎会在此?”
上官梓橦吓得连连后退疑惑道。
“看来你是好日子过多了,忘了你对我发过的毒誓了。”
慕容易珂按动手中的方盒。
“草,你有病吧。我没忘,我说过会找合适的契机的。”
上官梓橦的腿像抽筋了一样疼得当场表演个跳脚节目。
“那就好。不然...”
慕容易珂一步一步朝官梓橦走近。她吓得秀出手中的匕首,对着他,手抖得不行。
“别再过来了。你把我惹急了,我可是会反击的啊。”
上官梓橦见他还是继续走便把匕首架在自己的脖颈上。慕容易珂停住脚步,立在原地。
“以命相协对我没用。何况是你自己的命,就更没用了。”
慕容易珂继续按动方盒。
“我真的会抢的,你不必如此提醒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玛德,说话要不要这么伤人呐。
上官梓橦疼得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她蹲下查看脚踝,都快被扎成筛子了。也只能自己心疼自己。
“最好如此。”
“益柏?在不?”
无人回应,关键时刻掉链子。
“他被我的人拦住了。”
“...你怎么进来的?”
上官梓橦不解问,明明皇宫的守卫还是挺森严的。怎会如此,莫非有人暗中勾结?
“自然是光明正大的走进来的。”
“...你再等等吧,我的系统不见了,它没在,我想抢也抢不了。”
阿西,他说话这么欠揍是怎么回事。还光明正大,偷鸡摸狗还差不多。
上官梓橦索性蹲在地上,撕了块裙子上的碎布包扎脚踝止血。
“此话当真?”
慕容易珂怀疑道。
“比真金还真。”
“我对天发誓,系统它真的不在。”
上官梓橦举手发毒誓道,这次没有五雷轰顶的现象。
“姑且信你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