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妹妹既已相安无事,就别再造杀孽了。”
“而且他也是本宫的哥哥啊!”
太子见形势不妙跪着行礼道。
“太子!”
南皇不理解他们为何都要向着那个孽障,站在自己的对立面上。
“父皇!儿臣从未求过您什么,儿臣求您放过他吧。”
上官梓也跪着磕头行礼。
“好得很。此人朕非杀不可。你们最好别自不量力的拦着朕。”
南皇说完手中的箭便朝少年射去。
上官梓橦眼疾手快,单手接箭,被惯性甩了出去摔在假山上掉落下来。手上鲜血淋漓,一袭青莲色交领衫裙开出朵朵红梅,鲜艳至极。
本就没多少力气了,这样一摔上官梓橦便直接晕了过去。
哎呀,我的老父亲啊,您怎么就不听劝呢?她在昏迷前在内心暗想。
“妹妹!”
少年和上官诺宥同时喊道,都向她奔去。
少年朝上官梓橦奔去抱起她,上官诺宥离的远,跑到时便把少年推开,自己抱着她,恶狠狠的说:“滚,都是你害了她。她是本宫的妹妹,不是你的妹妹。”
被推倒在地的少年怔了怔,他从未想过伤害这个平生以来素未谋面的妹妹。
“来人,将此人押入大理寺地牢。”
南皇看着少年的脸便想起死去的妇人的恶毒嘴脸,便脸色扭曲道。
少年就这样被押走了。
......
上官梓橦被一群太医围着治病,那场面,像是要准备后事似的。
“太医,她怎么样了?”
上官曦月看着不省人事的上官梓橦担心的问道。
“回长公主的话,小公主只是受了皮外伤,包扎即可,不过微臣看这脉象有点像...像...”
那治病的太医抖成筛子道。
“像什么,朕让你回话。”
南皇见太医犹豫不决便问道。
“回陛下,像濒死之人,也可能是老臣医术不佳诊错了。”
“最好如此。”
“陛下,公主殿下身上的锁链痕右脚颇为严重,需要微臣把脚上的金镯子取了以便更好的治疗吗?”
“不必,能治即可。”
南皇觉得上官梓橦肯定很喜欢这个金镯子,虽然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说完便带着皇后离开向大理寺走去。
上官曦月和上官诺宥在寝宫内守着她,等她醒来。
益柏在寝宫外练武来麻痹自己,他觉得又是自己的失职。
莜芷和莜汐跪在寝宫外自省等着她醒来。她们觉得是她们没有看好公主。
上官梓橦醒来便见到这么多人围着自己,有点不适应。
“哥哥,那个少年呢?”
她慢慢坐起身来道。
“被父皇关押在大理寺了。此事你最好别管,本宫会转圜的。”
上官诺宥见势给她的腰下塞了个软枕。
“...哥哥,我想去见见他可以吗?”
“不行,你得好好养伤。来人,看住公主,若逃了,唯你们是问。”
“是。”
一群人鱼贯而入守着她。
上官诺宥把人安排好后带着上官曦月离开了。
上官曦月被上官诺宥带着往外跑,忙说:“妹妹,好好休息,姐姐先走啦。有空就来看你。”
“...好。”
最是无情帝王家,真的是这样吗?即使是自己的私生子也要伤害吗?为什么当初看见身娇体软的美娇娘会把持不住呢?为什么把责任全部推在她们身上?她看不透她的父皇。
“益柏。”
“属下在。”
益柏听见上官梓橦喊他后便急忙跑进寝宫内。
“让莜芷和莜汐别跪了,不关她们的事。是本宫自己的问题。”
“你也别自责了,本宫都拿你们当朋友。别这样,本宫会心疼你们的。”
益柏出去和莜芷和莜汐传达了上官梓橦的话,便又回到寝宫内。
“益柏,能否带本宫去大理寺?”
“公主殿下,属下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