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终极任务已开启
张乾看着奖励,顺风耳,跟假咳嗽的本领一样?便说:“让我听听。或许能找到入口。”
随即他凝神倾听,脚步声、鞭炮声、犬吠声、呼吸声、溪水声......
过了一会儿,张乾缓缓道:“回声在x号房间消失了,最可能有机关的地方就是那里。”
红红一听:“x号,是江蒜子的屋子。”
无邪问:“江蒜子是谁?”
红红接话:“我们的狙击手,整天一身黑衣。”
张乾知道指的是谁,是那个黑衣人!
张乾看着红红,狡黠一笑:“帮个小忙。”
片刻后,红红来到饭堂,见江蒜子正在吃饭,颤抖着说:“吃饭呢,无邪在我屋里。”
江蒜子不信:“老蛟派你来试探我的?”
见江蒜子不信,红红掏出手机,视频中无邪对江蒜子说:“你不是一直想弄死我吗?现在这样逼我,我只能走。我走了,你可能就没机会了。”
江蒜子瞪着视频中的无邪:“所以你想让我帮你留下来?”
无邪接着说:“我想跟你谈谈,谈谈你姐姐,有些往事想和你分享。”
江蒜子怒喝:“不准提她!”
说罢砸了红红的手机,冲向无邪,刚推开门,就被藏在门后的张乾手持黑金古刀,一刀被击昏了。
无邪看着昏倒的江蒜子,问:“会不会太狠了?”
张乾自信满满:“没事,只是昏了,一会儿就醒,我有分寸。”
无邪迅速按照江蒜子的样子易容,换上了衣服,得意地说:“像不像?”
胖伯一看:“哎哟喂,我看着这脸就想笑。”
无邪整了整面具,照了照镜子,对众人说:“我先进江蒜子房间探路,你们盯着他,有情况马上联系。”
说罢,无邪进了江蒜子房间,四处打量未见入口,只好耳机里问张乾:“你帮我看看,这哪有机关?”
张乾琢磨片刻,说道:“九宫布局,二与四做肩膀,六与八为脚,左边三点右边七,上顶九来下垫一,中间坐定是老五,南为庚金不可忘,若我没猜错,秘密应在房屋东南角,你去瞧瞧那边墙上或许能有发现。”
无携依言而行,沿着东南墙细细敲打,至墙角时,那响声分明有异。撬开一看,却是一块锈迹斑斑的铁板堵住了门户。
无携摇头苦笑:“门道是找到了,却是被铁板从内焊死了,怕是要动用粗活,否则难以进入。”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江蒜子,江蒜子,快开门,你在搞啥名堂?”
无携匆忙掩饰了那处隐秘,拉开门,只见一位衣衫简朴的村姑,拎着自酿的米酒,笑问:“哟,不欢迎啊?”
无携无奈,领着她进了屋。那女子风情万种地说:“这么主动啊,要不先喝两口,暖暖场。”
无携顺势揽住她的腰,女子依偎在他身上,低语:“今儿个你倒是不推辞了,开头不错,边说边动手解起了衣扣。”
女子似乎瞥见了撬动过的痕迹,无携心中一惊,连忙将她按到床边,女子却咯咯笑了起来:“别急嘛,帮你脱衣服呢。”
无携生怕败露,推开女子,站起身道:“以后莫再这样,蛟老板不是善茬,他若知我们的事,咱俩都吃不了兜着走!我只想图个安生,不想节外生枝,咱们还像从前那样,雇主关系,这样对咱俩都好。”
女子闻言,怒意顿生:“江蒜子,你耍我?”
无携面沉如水:“你走吧,我还有事。”
女子拾起衣物,愤然离去。
无携急忙对着袖中的话机低语:“张乾,你快来,这下该如何是好?”
张乾悄然而至,审视那片锈铁,眉头微皱,对无携吩咐:“你离远些,我来试试。”
说罢,他抽出乌黑古旧的镰刀,背影如山,肌肉紧绷,仿佛雷声隐现于空气中,嘭的一声,锈铁应声而裂。无携望着这位如猛兽般的同伴,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
张乾站直身子,冲无携笑笑,无携心中暗叹,这家伙的本事比村里的庄稼还硬朗,一年四季都不歇。
铁门轰然倒塌,洞内漆黑如墨,阴风阵阵,令人不寒而栗。
张乾与无携无所畏惧,点亮手电筒步入洞穴。一股阴冷的风迎面扑来,冻彻心扉。洞内乱石丛生,石壁缝隙中长满了厚厚的青苔,仅是立于此地,便觉脊背发凉。
二人继续深入,至尽头发现了一口破旧的古井。两人绕井一周,张乾正欲下探究竟,却被无携制止:“小哥在入口留下了警示,
张乾随即在井口缝隙间发现一封书信,展开一看:“入此井者,须噤声静行,若发声,则葬身幽冥!”
张乾不以为然,淡然道:“这肯定是你二叔设的障眼法,不如下去探个明白?”
无携心绪难平,颇感不安:“还是先别下去,胖子他们还在外头,要不你守在这里,我去找他们。”
无携说完,退了出来,复又掩好入口。刚出房门,却被人从背后一棍击昏。
待无携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蛟老板绑在椅子上,那女子对蛟老板道:“我本想与他共度,但他对我无意,我不愿他轻易解脱,咱们同归于尽吧!”
无携望着那女子,内心叫苦不迭。正当蛟老板欲有所行动,无携急呼:“我不是江蒜子!”
蛟老板扯下人脸面具,颇为诧异:“你怎么会在此?”
无携赶忙辩解:“我来旅游的,你抓错人了。”
蛟老板恼怒道:“你以为我好糊弄?”言毕,一巴掌拍了过去。
无携不再言语,蛟老板盯着他道:“你来做什么,我一清二楚。扮作江蒜子的模样,在他的房间里做什么?看来入口就在江蒜子屋里。”
说罢,蛟老板带着无携返回江蒜子的房间。一行人轻松找到入口,正当蛟老板欲除掉无携,门外却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张乾从洞中杀出,瞬间刀光剑影,蛟老板的手下纷纷倒地。
门外,二叔的人与蛟老板的手下正激战正酣。二叔步入屋内,对蛟老板道:“咱们又碰面了。”
蛟老板冷笑:“吴家人一如既往地狡猾,你虽脱困而出,却不离开,与雷城有关?谈谈条件吧。”
二叔轻笑一声:“你们的人尚且未能突破,还有何谈判的余地?再说,你那些手下已被我观察许久,这场仗,你们赢不了。”
蛟老板阴恻恻地笑道:“若是我还有一支队伍呢?在你们的圈子里有个传说,他们姓汪,不论是倒斗高手还是古董商人,听到他们的名号都要忌惮三分,但他们的真实身份始终成谜。我可是花了大代价,请他们出山的!”
………………
二叔毫不在意,嘿嘿一笑:“那我们就赌上一把,顺便把未了的账给算清楚。”
蛟老板悠然坐下,慢悠悠道:“结局已定,无论怎样,你们吴家和汪家都逃不过这一劫。”
二叔愕然:“你在我手上,要死也该你先,说说吧,为何你非要来这吼泉不可?”
蛟老板闭目沉思,良久,缓缓启唇:“你可曾听你弟弟提及一个名叫田有劲的人?”
………………
二叔一听,沉吟片刻,道:“田有劲,莫非是那个在十一号谷仓里摸了粮食,后来不知所踪的娃?”
蛟掌柜脸上微愠:“怎的,他就这样跟你说的?”
“你认得田有劲?”二叔反问一句。蛟掌柜接茬道:“何止认得,咱俩还熟得很。实话告诉你,我便是田有劲!”
“好多年前,我本该没命,却因一道闪电劈断了悬在头顶的树枝,正要结果咱的人便说老天不收咱,留下咱们自有用处。这么一来,我跟无三书就被扔进了十一号谷仓的滞押间,进容易,想出去可比登天还难。”
“打那时起,我遇到了监控房里的小丫头,为了吸引她的注意,我给她跳舞,啥招都用上了。她时不时地给我送些吃食,慢慢地,我对她有了情愫。”
“再后来,我发现滞押区藏着不少无主的金银财宝,心里琢磨,这么多好东西咋就不能归我呢?于是,我动起了心思,用那些财宝贿赂十一号谷仓的看守,打通了滞押区与外头的秘密通道。”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出不去。无三书进了滞押区,整天鬼鬼祟祟的。他救下的那个假装气象队的人,也被他找到了。为了女人,他真是啥事儿都干得出来。”
“他一边监视那人,一边寻思逃路。我眼睛都没眨一下,生怕他溜了,万一跑去十一号谷仓告密,我可就完了!”
“我告诉他,谷仓里的好东西,他也能分一份,可他不乐意,还告诉我,谷仓的东西碰不得。”
“但我哪能让他就这么走?他没办法,有天夜里,无三书跟我说,有劲啊,咱俩是兄弟,你若真想要,我就帮你,有难同当,赚够了咱们一起走。”
“我信了他的话,一觉醒来,无三书利用我开辟的通道,自己逃了出去。”
“那一刻我才恍然大悟,无三书压根就没把我当兄弟,他不仅跑了,还把我的事告诉了谷仓的人。”
“还好,丁管事已经站在我这边,是他把消息压下了。”
“无三书这人心机太深,他不碰谷仓的东西,是因为他知道雷山城里有更多的宝贝。他丢下我,想独吞一切……”
“所以,雷城的财宝,必须归我所有!”
“无三书一而再地侮辱我,戏耍我。”
“这份耻辱,我要从无家人身上讨回来。”
“断人活路,如弑父母。”
“不管你们和他是啥关系,我都要讨个公道,只要是无家的人,我一个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