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友安正有此意,便带头打开了殿门进去,牧怀青紧跟其后。
没办法,冷映寒都敢这么无赖的把奏折推给一个跟皇室无关的将军,他又还在怎么顾忌不敢进皇上的寝殿。
江友安一进去就看到床榻上熟睡的人,他回头看了一眼牧怀青,再悄悄的上前察看,皇上和如贵妃都睡着了,是叫呢还是不叫呢?
看两人睡的那么熟的样子,江友安还是决定不吵他们,却听背后的牧怀青严肃说:“江公公去请太医。”
江友安:“?”
“皇上不会睡的这样熟,你去探探皇上是不是不舒服。”牧怀青说着,自己却上前,如果他的
靠近能让皇上激起警惕心的话,那还不算太严重。
江友安见他亲自上前,便退到了一边。
牧怀青伸手准备去探冷映寒的额头,快接近的时候,冷映寒突然睁开眼睛,迅猛的抓住牧怀青的手腕,那一瞬间的警备再看到是牧怀青的时候消散,松开他的手沙哑着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牧怀青也不介意,感觉出他的异样,继续把手放在冷映寒的额头上,滚烫的温度让他收回了手。
眉头紧皱:“皇上发烧了,江公公去请太医。”
江友安连愣神的时间都没有,就慌忙跑去请太医,只留下一句:“劳烦将军在此照看皇上片刻!”
冷映寒这时醒过来,只感觉头疼的厉害,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牧怀伸手防止他倒下来,看他坐稳后便收回手,看向脸色没那么苍白姬如雪,心里放下一些。
转而看着冷映寒道:“皇上还是躺着好些,发高烧了。”
冷映寒鲜少生病,大概是太累了,带姬如雪回来的路上怕她有个不测,一直给她输送内力。回来之后也放不下心,这个发烧是伤口在作祟。
他呼吸有些粗重,嗓子干哑,抬头看着牧怀青的时
候有重影,而且他的内力几乎空了,真是被人杀的好时机。
冷映寒甩了甩脑袋,牧怀青制止他,带上些责怪道:“你受伤也不轻,让你扛着,再甩也不会退烧。”
冷映寒停下,看着姬如雪的身影,重新躺下用手放在额头上,眼睛有些红的望着屋顶。
牧怀青见他这个样子,还能说什么,只能默默的守着这两个人,真是全部事情都压在了他的身上,冷映寒真是病的任性。
过了一会,冷映寒已经睡了过去,江友安带着太医匆匆赶来。
太医看见皇上躺在床榻上哪里敢耽搁,连牧怀青都没有行礼就上前把脉看诊。
过了一会才勉强松了口气,跟牧怀青行礼后道:“禀将军,皇上是因为太过疲惫又天气转凉才受了寒,加上伤口感染,所以有些严重,幸好不伤及性命。微臣马上就开药给皇上,明天大概就能好点了。”
牧怀青颌首,沉思道:“仔细点,时间不是问题,要把皇上治好了。”
这样以后可别又找机会把奏折推给他,这殊荣他可消受不起。
江友安听见没有性命之忧才放下心些,但还是皱眉头,皇上这么多年可是第一次病的躺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