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如雪依旧在昏迷,头发杂乱的黏脸上混着血迹,素白衣早已乱七八糟的染上那些血污,割伤的手腕被粗绳那么一绑一吊,又见鲜血流个不停。
司拾发自内心的兴奋,想着等一下会发生的事情,他便更加的不能自控。
崖顶的四周都有影卫在看守,司拾好心情的吩咐随从去抓只兔子来。
随后一想,这个贵妃娘能让四方人马涌动,现在就死了就不好玩了,他从阿泽的包裹背后摸出一粒药碗,放在太阳的方向啧啧不舍。
他摸着阿泽的脸蛋道:“本来这颗药是留给你的呢,可是为了让游戏更好玩,阿泽你就陪我一起冒险吧。”
说完递给前影笑道:“给我们的娘娘喂下,可不
能就这么死了,保持清醒看着自己沉下水底的窒息感太美,这才是美人该有的死法。”
对于他这些话,前影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遵从命令的接过来给姬如雪喂下。
姬如雪已经吊出悬崖外,前影只挑了一块石子点开她的穴道。姬如雪的嘴张开,他便准确无误的将药丸弹进她的口中,然后解穴。
司拾的随从动作很快,不但将兔子抓了回来,还捡回了一把柴禾。放下兔子后,便默默的开始生火。
司拾提起雪白的兔子,他看着那双圆溜溜的红眼睛,挑起一根好点的木棍,用内力打进兔子的头顶贯穿到尾部。就着随从生起来的火,开始烤了起来,鲜血在火中变了颜色。
直到将兔子烤的发出香味的时候,不远处的影卫终于开始了戒备,草丛中慢慢走出三个人的身影。
冷映寒一眼就看见吊在悬崖外的姬如雪,头低垂着看不出神情,但是脸颊的血痕,披散在后的头发,身上的血污,被血染红的手臂,都是血,上下红白相映,就那么危险的吹着风。
冷映寒红了眼,不远处一棵两人才能环抱过来的大树莫名中空了一个洞,发出一声贯耳的大响声。
他竟然,竟然这样做!
司拾听见动静,一脸震惊的望过去,眼底的笑意却那么讽刺。他拿起兔肉吹了吹,撕开那层皮,撕开黑焦的肉,一整只兔子被他烤的只剩下一小部分肉。
他撕下能吃的肉,递给身边木着脸的阿泽,阿泽的眼神是空洞的。没有任何感情,比起无名偶尔出现的波动,这个阿泽整个人已如死水。
司拾让他吃,他就遵从命令的接过来吃。看着这么听话的阿泽,司拾很满意又很心痛。
冷映寒出现后,影卫便开始攻击,四个人上,两个对付冷映寒,另外两个对付暗卫。
司拾摸着阿泽的头发,笑眯眯的看着远处的打斗。他还真的没有想到会是南柩国的皇上亲自来,一想到昨天这个高高在上的皇上追在自己的屁股后面跑,他就抑制不住的兴奋。
怪不得,国师会说这个女人会很危险。想一想,南柩国的官兵,江湖人士,无处不在的乞丐……哎呀呀,陶然还真的没有骗他。招惹这个女人不能安全回朝北国。
不过有了南柩国主的参与,他的金蝉脱壳似乎增加了几分难度。
他向着阿泽说道:“是生是死都有你陪着,我才不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