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在我们以为他已经去世的时候,他还活着,并且在另一个纬度的白石村里,是他保护了我们。
你们也知道,符咒阵是不能被破坏的,一旦残缺,就会失去原有的效果。
我想,在那些‘老板’最后一次离开白石村的时候,他们一定会刻意破坏掉这个图阵。
村民被封闭在白石村里,开始因为感染,逐渐出现变异症状的时候,他们怎么可能希望村民有一个地方可以躲避,可以获得安全?
所以,他们在最后一次离开前,肯定是把图阵抹除了一块儿,然后......为了让这个图阵重新发挥作用,让我们能够安然地活下去,吴中青补齐了被涂抹掉的部分。”
“我的天......这样说来还真是啊。”张旭感叹道。
“我们得到的和吴中青相关的信息少之又少,他连照片都没有拍过,更别说音频或者视频了。
否则我们就可以通过音频、视频判断,吴歧进入的第二个幻象里,那道引导他的声音,究竟是不是吴中青了。
这本来可以成为一个很有力的佐证。
唯一和吴中青亲近的人,是手稿中那个被他称呼为‘李婶’的人,但李婶早就死了,我们同样没能找到她的尸体。
其余的......所有偶尔和他有过接触的人,对他的印象都不怎么深刻,甚至连他的外貌都描绘不太清楚,以至于我们的技术人员无法画出他的模拟画像。
如此一来,我们也就不能通过他的外貌长相、身体健康情况等各方面因素,用电脑模拟出他可能的声音了。”
我还是不敢相信:“他......难道他也成为原住民的信徒了吗。”
维尔马斯教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在他的手稿最后,也就是他出事的那个雨夜,那些从芬瑞拉斯身上掉落的dh,模仿着李婶的声音,正哄骗他开门。
在你去盛山大学的前一天晚上,那些dh也以同样的方式找到了你的门口。我想......我一直坚信它们暂时没有杀害你的意思......它们一直在等你长大,等你成为信徒,侍奉它们,传播它们的恐怖。
以这个思路来说,或许......或许有可能,那时突然消失的吴中青,就是被它们带走了。
被裹挟着的同意,不是同意......人总是会有很多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