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嘛,我就是这么想的,我在轧钢厂待了那么多年了,厂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我觉得就是林远把那个名额给昧下了,然后他只要不告诉咱们,咱们谁能知道啊,谁还能去向厂长求证呢?”刘海中一本正经的分析。
“对,你说的有道理。”阎埠贵别被这分析绕了进去,越听越有道理过分。
“那林远就太过分了吧,不是凭什么呀?厂里面给咱院的名额凭什么就被他家拿去了,怎么什么好处都让他给捞着了。”
“是啊老阎我就是这么说呢,这咱大院里多少人没有工作呢?这咋就显得他家,那他家的条件在咱院里那都是数一数二的,这怎么着也轮不到他家呀。”
“是,是,就是这样。”阎埠贵站了起来,急的团团转道:“那这,唉,那我,现在知道这事又能怎么办呢?那人家都把工作捏到手里去了。”
“不是老阎,你这真的是教书教糊涂了呀。咱们遇到这种不公平的事情就要反抗,开全员大会呀,让林远当着大家的面把这件事一说清楚,要不然大家心里都有个疙瘩。”
“对,你说的对。”阎埠贵听到这话眼睛一,亮是,虽然说这个岗位不一定能落到他头上,但是只要把这件事情给爆出来的话,那他就多一份机会了呀。
“老刘真是谢谢你提醒了,要不是你提醒了,我恐怕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呢,你先别走,咱们一会儿找老易去。这个大会必须得开,林远必须得讲清楚他这个名额到底是怎么来的,是不是昧下了咱大院的名额。”阎埠贵气哼哼的道。
“好好好,我当然不会走了。”刘海中听到这话笑了笑了,他就是故意来挑事儿的,怎么会走呢?这正是看热闹的时候。
两人找了易中海,把他们的猜想说了,易中海听的一愣一愣的。
阎埠贵当即拍手道:“老易,这次你可不能和稀泥了,你看看林远他这个一大爷做的哪像样了,不仅不给咱咱竟然还瞒着这件事情。太不像样了,一定要开大院大会批斗他。”
“而且我觉得他这个大爷的位置也不该坐下去了,他本来年纪就小,还做这么不靠谱的事情,该换人了。”
“好。”易中海听到这话眼睛一亮,你还别说他不当这个一大爷之后心里还怪痒痒的,有些个小年轻啊,看到他都不打招呼了,一点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去。如果他能重回一大爷这个宝座的话,那么。这地位不是立马上来了吗?
三个人一顿商量之后,分开去找院里面的邻居,让大家出来开会。
“不是,怎么又开会啊?咱们大院一天天,是没完没了了吗?”有人发牢骚道。
“行了行了,你发什么牢骚,你知道今天开会是为了啥吗?”有得到小道消息的人悄咪咪的道。
“还能是为了啥?咱大院还能有啥大事?”
“唉,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消息就落后了吧,我跟你说林远他媳妇儿小冉老师,现在去轧钢厂食堂干活了。大家都说这个名额一开始是给咱大院的,但是林远把这个名额给昧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