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说么?”
苏木丞感觉辰的脸色僵硬,是不好的事。
“怎么难道你也是穿越的?重生的?”
苏木丞越说越离谱,但是打破了辰心里刚刚凝聚的苦闷。
辰将苏木丞放在床沿坐着,面对着他单膝跪地。
“......是翅膀。”
...
哦辰不给他摸翅膀。
翅膀怎么了?
难道有残疾?
辰坦白:“我的父兽是无翼白虎,母父......”
“母父在怀我之前被堕兽抓走过。”
“我,可能不是亲生的......”
“母父生下我就去世了,父兽...”
“父兽也不爱我...”
辰忐忑地盯着苏木丞,不错过他脸上每一个细微表情。
......
......?
没了.....?
...就这?
他还以为什么大秘密呢?!
这有什么啊,
但是,
辰算是封建思想的受害者?
“你放心,我一点也不在乎这些。”
“不论你什么样,我都喜欢你”
辰整颗心像是化进了温泉,柔软滚烫,全然被眼前的人占满。
眼里泛起水雾,如同一只泪汪汪的小狗。
蓝宝石般的眼睛透过水色迸发出光亮。
苏木丞没忍住对着辰的眼睛落下一吻。
辰反复观察,确认苏木丞真的没有在意这些,紧绷的情绪一下子松懈。
侧头将脸贴在苏木丞的肚子上。
温热的呼吸染透腰侧的衣服传到苏木丞的肌肤上。
苏木丞像是顺毛一般从辰的头顶抚摸到肩膀。
褪去了一身的盔甲,辰露出最柔软的、伤痕累累的内里。
、、、
往昔一幕幕的在脑子里重现。
他生啃过别人处理猎物丢掉的内脏、
偷跑到后山啃过野草根、
吃过发臭爬满小虫的烂肉。
和别的幼崽打的伤痕累累,只为了挣一块巴掌大的、别人不要的兽皮。
父兽去世后,他没和别的孤儿幼崽一样住山洞,
独自住在父兽留下的石屋里努力活着。
那时候族人的生活都很艰难,每日只吃一顿大锅饭。
他只能分到半碗肉汤,还总是被抢。
父兽去世的时候,很多人逼着他离开。
他永远忘不了那天族人冷漠的话语和厌恶的眼神,
石头砸在身上的感觉比动物的利爪刺破皮肤还要痛...
后来他们被族长镇压了,
没过几天就有人总是出现在石屋附近,后来辰才发现他们是窥视父兽留下的东西。
家里的东西被偷的精光,
连他藏起来的、贯穿父兽的那把骨刀都被丢弃在墙角。
后面的日子是一样的。
他拼命的训练,经常从偷跑出去狩猎,每次拼的一身伤口,
但每次都活了下来。
幸运的话,
还能捕到一只小动物填饱肚子。
吃不完的埋到土里,下次饿的受不了了再刨出来吃掉。
记忆里就没有吃过生火烤熟的食物。
生火很容易被发现,食物会被抢的一口不剩。
直到他越长越壮,越来越厉害,
他可以靠自己捕到足够吃饱的猎物了。
有人来抢食物,辰发了狠的揍他,打的头破血流,生生咬断那人的前爪,
从此没人再敢瞧不起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