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三人的小屋那边。
“鸣宝的情况看起来挺好的,就是佛瑞斯没露面,不知道怎么样。”毕竟在喜欢盛鸣之前对佛瑞斯有过好感,所以比起其他人,花含烟总会多注意他一点。
伊斯晃悠悠地摆摆手,“安啦安啦,肯定没事,不然鸣宝早就去看他了。”
“对哦。”
“还有一件事,”花含烟转头看着伊斯,“你来我房间,不叫海德托一起吗?”
伊斯大大咧咧的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毕竟在他的想法里,要是想过来,海德托自己不就过来了?
但是花含烟就不一样,她更细心,因为知道那种感觉,所以会更加感同身受一点,哪怕和海德托有过小小的不愉快,但是早就过去了,毕竟他人还挺好的,坦坦荡荡又不坏。
“你去问一下,我们可以准备点零食当夜宵,叫上海德托一起嘛。”花含烟推了推伊斯。
“好好好,”伊斯双手投降,“我发现含烟你是越来越会撒娇了。”
抿唇笑了笑,花含烟说,“都是跟我们伊斯老师学的,您教得好。”
兵分两路,伊斯去邀请人,花含烟开始准备夜晚茶话会的小零食和饮料,她记得海德托挺喜欢喝果酒的,还有茶,但是晚上可以喝一点点酒,有助于睡眠,茶就不喝了。
另一边,乌逢寒和佛瑞斯的房间。
乌逢寒敲响了佛瑞斯的门,不过没有进去,只是将盛鸣的话完整地传达给了对方。
说完以后,里面安静了一会儿,然后才传来略显滞涩的道谢声,“谢谢。”
“不用谢。”乌逢寒把话说完,转身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正如盛鸣所想,房间里的佛瑞斯确实在自责。
清醒以后,回忆起自己的所作所为,佛瑞斯痛苦极了。
他确实喜欢盛鸣,但这不是他轻薄盛鸣的理由,尤其是在心意都没说出口的时候,因为盛鸣的无知和包容,故意做出那样的举动,反而更显得轻浮了。
易g期确实会无限放大情绪,但佛瑞斯再清楚不过,自己也不是完全没有意识的,只是在当时的环境,他选择了放任而已。
但是佛瑞斯没想到的是,面对自己那样冒犯的举动,盛鸣没有追究,他等了许久等来的也不是责怪,而是堪称希望的宽恕。
盛鸣怎么总是能那么好呢?佛瑞斯想,他好像在越陷越深,但是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