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看向伊斯,轻轻笑了一下,回答了对方的问题,“不介意的话,之后晚点有机会我再帮你,现在没有合适的工具。”
沉吟了一会儿,想起伊斯最开始说的不均这件事,盛鸣补了一句,“大家如果喜欢的话,也可以找我帮忙,就一次哦,限量版。”
“真的?”赫诺第一个出声,语气里带着怀疑。
“真的。”盛鸣理解,对手嘛,乌逢寒都有了,赫诺肯定不甘落后。
果然,得到肯定的回答,赫诺看起来一下就放心了,装作不在意地说,“好的,既然我先来,那我排第二,你不会赖账的对吧?”
盛鸣点头,让他放心,“不会。”
而在盛鸣打破沉默的时候,看着那张白里透红的面庞,望着那双不染纤尘的眼睛,海德托是真的惊讶了,反应不似作伪,看起来他是真的不知道伊斯那句话里的含义。
这真是太有意思了,这样的容貌,却又这样单纯,海德托对盛鸣越来越好奇了,究竟是什么环境才能孕育出这样一个人呢,仿佛盛开的荼蘼般艳丽,却又干净到不可思议。
【我天呢,老婆没有听出来吗?】
【好像是的。】
【救命,更爱了!什么单纯宝贝啊!搞得我突然感觉自己很罪恶,我有罪,我不该老是想对老婆做一些涩涩的事。】
【如果你说这话的时候不叫老婆,可能会更有说服力一点。】
【这不是更香了吗?我天呢,老婆什么都不懂,被骗上床了不会还呆呆地问我干什么吧?我天呢,好se!光是想想都要冲晕了!斯哈斯哈!】
【你们克制一点啊!跟我学,老婆一根头发,我捡起来兑水一喝就是三年!】
“我呢?”不着痕迹地引开话题,乌逢寒没有回答那个问题,他并不打算向盛鸣解释原因,那些东西没必要沾染他的耳朵。
佛瑞斯则更为直接,绸缎般的银发顺滑无比,伸手一拉,发绳无比自然地滑落,长发重新披散,看着盛鸣,他说:“头发,掉了。”
望着他的举动,盛鸣难得有种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感觉,更像猫了,这股捣蛋之后理直气壮的劲都一模一样。
眉头蹙起,赫诺第一次觉得佛瑞斯这个沉默寡言的alpha莫名其妙,“掉什么掉,不是你自己弄的吗?”
而花含烟看着佛瑞斯的动作,只是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一时无比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