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门让世界感受到了他的痛苦,但他所承受的痛苦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他真的每次都能化险为夷吗?如果爆发战争,他们又该如何应对?
她已经记不清最初的计划是什么了。他们最初的目标是让世界真正明白战争的残酷和无意义。
然而,长门越是战斗,对世界造成的破坏越大,他就越发沉迷于这种毁灭所带来的快感。
他似乎在享受着将“强大”忍者村庄的居民,逼到当年他们所经历的那种绝望和无助的境地中。他摧毁砂隐村后所流露出的满足感,与他击败自来也或杀死半藏时的成就感截然不同。
他不再是为了完成任务而战,他是在享受复仇的快感。他坚信自己的所作所为是正义的,任何他认为应该承受他怒火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这个曾经追求和平的神,如今已经变成了复仇的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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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桥被摧毁后,木叶忍者突破了大陆忍者联军的防线,长驱直入。草隐村及其盟友被迫边战边退,试图阻止木叶的进攻,尽量拖延时间。
大陆忍者联军很快就意识到,他们再也找不到像之前那条边境河流那样有利的天然屏障了。他们在撤退的过程中疲于奔命,根本无法有效地组织起有效的防御。
接下来的两周里,木叶忍者在草之国的荒野和丛林中横冲直撞,将大陆忍者联军逼得节节败退,越来越靠近草隐村的核心区域。残酷的战斗持续着,双方士兵都已疲惫不堪。
他们很少有人能够连续睡上两三个小时,必须时刻保持警惕,随时准备战斗。只有当确定木叶忍者停止进攻后,他们才能稍微休息一下,但这种情况似乎永远都不会到来。
有些人甚至开始期待大陆忍者联军能够尽快组织起防御,这样他们才能稍微喘口气。
更糟糕的是,他们的军粮丸也快吃完了。
对于一些人来说,休息意味着其他人必须加倍警惕,保护他们疲惫的同伴。等到换班后,他们才能得到短暂的休息,然后继续投入到无休止的战斗中。
“该死。”多由也抱怨着,她那把趁手的魔笛上已经布满了战斗留下的痕迹。“我讨厌近身战,这场战斗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自从鸣人那个家伙摧毁了桥上的要塞之后,我们就一直在不停地战斗,根本没有时间休息。”
阿斯玛躺在她旁边,闭目养神,用风衣当作枕头,但她依然保持着警惕。
“是啊,真希望这场该死的战争能够快点结束。如果能直接杀到草隐村,把那个地方翻个底朝天,也许就能结束这一切了。”
多由也虽然对阿斯玛的话心领神会,但还是忍不住对着他的方向竖起了中指。
可惜阿斯玛看不见,这个表达不满的动作完全白费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觉得雨隐村的那些家伙比任何人都想打这场仗。”
“你也是这么想的吗?”阿斯玛睁开一只没有瞳孔的棕色眼睛,看向之前音忍村的方向。“确实,草隐村的忍者都没有这么拼命,他们可是第一个撤退的。”
战斗到现在已经形成了一种模式:双方在一个个小区域相遇、交战,一旦大陆忍者联军发现自己处于劣势,就会立刻撤退,并设置陷阱、放火来掩护自己。
小队的指挥官大和坐在附近,他发现自己在战斗中几乎一直在使用木遁。在他们当前所处的环境下,木遁是一种非常宝贵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