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人的身体微微颤抖,但他知道,如果他承认了这些莫须有的罪行,那么他的生命将彻底结束。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大人,我真的没有做过这些事情,我是被冤枉的。”
知府的眼中闪过一丝狡猾的光芒,他知道,他需要更多的证据来证明越人的罪行,或者找到一种方法让越人屈服。
越人愤怒的喊叫着,他的声音在大堂内回荡:“全都是无稽之谈,我不可能做这些事情,我是一个医生,我依靠给人治病就能够生活,为什么要抢劫,要杀人呢?”
知府的眼神中没有一丝动摇,他继续问道:“我再问你,在城南,你在深夜进入一个寡妇家,强奸了那个寡妇,又把那个寡妇杀死,是不是?”
越人忍无可忍了,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和绝望。这知府简直就是一个畜牲,这是陷害,是栽赃,是要置越人以死地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老爷,我刚刚来到这个邯郸,跟大人素不相识,只是跟那个李希文有冤仇,他曾经自己贪污而陷害我,这次,又是他要陷害我,为什么大人要帮助这样一个人,一定要陷害我,把一切坏事全都强加在我越人的头上呢?”
知府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我看你这江湖骗子,要是不给你一点皮肉之苦,就不好招供的。”
封建时代就是这样,法律赋予了官吏杀人和打人的权力,他当然要充分使用这个权力了。要想让一个没有良心的人良心发现,行善积德,犹如是劝说狼不吃弱小的羊一样,狼会告诉你,我要吃下一切能够吃到的食物。
越人被衙役班头压在上,他的身体在痛苦中扭曲,他的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越人被打得遍体鳞伤,血肉横飞,气息奄奄。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但他的心中仍然有一个声音在呐喊:“我是无辜的,我是无辜的……”
在大堂的一角,一个年轻的书生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他知道越人是被冤枉的,他也知道这一切都是李希文的阴谋。他握紧了拳头,决定要为越人讨回公道。
书生的名字叫作文轩,他是一个有正义感的青年,他决定要揭露真相,让越人得到清白。他开始搜集证据,寻找证人,他要让整个邯郸城的人都知道真相。
与此同时,莲花在家中照顾着昏迷的母亲。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无助,但她的心中也充满了坚定。她知道,她不能放弃,她必须为父亲和越人讨回公道。
莲花开始四处奔走,她找到了一些愿意帮助她的人。他们一起努力,搜集证据,寻找证人,他们要让整个邯郸城的人都知道真相。
知府走近越人,他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大堂中回响。越人已经无法抬起脑袋了,耷拉着脑袋,伏在地上,他的身体在经历了残酷的打击后已经到达了极限。
知府站在越人的身边,他的声音冷漠而坚定:“招,是不招?”
越人没有回答,他的身体一动不动,仿佛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活力。原来,越人已经昏迷过去,他的意识已经远离了这个残酷的现实。
知府的脸上闪过一丝狡猾的笑容,他知道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他命令衙役们马上让越人按下手印,然后马上宣判:“秦越人,齐国人,流窜到赵国,到赵国都城邯郸后,为非做歹,杀害无辜,曾经在城东拦截一个商人,抢劫后,将商人杀死。在城南,进入一个寡妇家,将寡妇强奸后杀死。在旅店,他又毒死店主,妄图霸占店主的财产和女人。罪犯对自己做的一切全部供认不讳,现以按手印画押。按照赵国法律,现将罪犯处以斩首刑法。当即执行。”
就这样,秦越人在昏迷当中,被处以死刑了。他的一生就这样在不公与冤屈中画上了句号,他的名字被错误地刻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