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站了起来，明显不知所措：“署长，这几个人都招了，没有必要用刑了吧？”
署长斜眼看他：“你有什么证据说他们都说了。”
小安看向手里写了厚厚几页的本子，心想都说到三岁了，而且这三个人胆子都吓破了，让说什么说什么。
但他也不是不会看领导脸色的人，没有继续说话，而是低下了头，对署长的话表示了默认。
署长满意了，他对着两人说道：“今天的事情上面下了命令谁都不能说出去，你们知道了吗？”
老周和小安站了起来说道：“知道了。”
“行了，你们先出去，这几个人我来让他们闭嘴。”说完，署长用警告的眼神看过他们。
两人赶紧出去。
审讯室的门在背后关上，小安看着老周，欲言又止。
门后突然传来了一声惨叫，他抖了下，问老周：“这没事吧？”
“没事，他心里有数，不会把人弄死的。”
老周打了一个哈欠。
“那就好。”小安有些心不在焉，他心里想着刚才署长说的事情，想要问问老周怎么回事。
结果老周已经开始回避这个事情了，一句话都不肯和他说，问起就说他今晚不是一直在睡觉吗？
小安人都傻了，心里却对要闭嘴的程度有了一定的理解。
第二天。
齐秘书早上一早提着署长送的东西去接南问天。
南问天脸色不太好了，他几乎一晚上没睡，他揉着鼻头坐进了车里，齐秘书在前面对他说道：“领导，您没事吧？”
“没事，昨天交代你的事情办好了吗？”
齐秘书点头：“我已经和他说好了，不能让那两个人说出去。”
南问天揉鼻子的动作一停：“你没自己去说？”
齐秘书一怔，连忙解释道：“我担心那两个人会想多，就没有出面。”
南问天心中叹了一口气，齐秘书是他在这里培养的人，还是差了点火候。
齐秘书窥着他的脸色，小声的说道：“昨晚，陈署长送了不少东西，我都放在后备箱里，您要看看吗？”
“都有什么，你查看过了吗？”
“有香烟和酒，还有黄金和翡翠首饰。”
陈署长给了他四个袋子，只有一个袋子里装了酒和香烟，其余都是这些东西。
他可能认为齐秘书会留下来一些，所以给的很多。
南问天神色如常，对对方送礼的事情并不感到意外。
“先放着，送我去办公室。”
“是。”
齐秘书发动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