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强:“我没有怀疑赵知青,就是她和那位是不是有关系?”
严胜利看了一看四周,压低声音说:“没错,是亲戚关系,那位前段时间还专门来看她了。”
果然是这样。
陈志强对自己的洞察秋毫感到满意。
“那这件事就是那范念念在胡说八道了。”
陈志强也和严胜利说了实话:“我觉得她很可疑,已经让人去上报公社了。”
去的人骑的还是他的自行车,搞得他只能用两条路走来这严家村。
一来是为了探明范念念是不是知青,他亲自过来也好给严胜利一个面子。
二来就是为了这赵知青,他得亲自确认身份,京城赵家,要是交好,对他的仕途绝对有利。
严胜利今天已经送了两个人去公社,也不在乎多一个了,闻言表情也没什么变化,甚至能笑着对陈志强说:“陈支书做的对,我支持。”
这到让陈志强有些惊讶,范念念是严胜利的知青,他这也算是越权行为了,没想到严胜利居然一点都不生气。
甚至还这么平静,要知道严胜利这里出事了,肯定是要被问责的。
难怪家里告诉他要来基层,基层果然也是能人多,他还得多学学。
至于严胜利的想法,他只是虱子多了不愁罢了。
反正今年一次性把这群知青全部清走,明年再来。
至于他走了这么多知青,明年送来的知青更多这件事,已经被严胜利选择性遗忘了。
陈志强来了这一趟,事关自己的知青,严胜利肯定是要跟着去一趟槐花大队的。
他又去找严重要借了自行车,和严重要说了一下范念念的去向就搭着陈志强潇洒离去。
严重要:“……怎么感觉这自行车是给这小子买的。”
这一天天的骑车的时间是他的几倍!
早知道当年买了车就不去这小子面前嘚瑟了,搞得他脱口而出随时欢迎他来借车。
搞得这小子经常来他这里借车。
说归说,严重要也还是知道严胜利是去做正事,就是心里有些不平衡,好好的一辆自行车骑成严胜利专用了。
有了自行车,路上的时间少花了一半。
将车停在槐花大队的时候,严胜利还没下车就听到了范念念的鬼哭狼嚎。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
陈志强看向守在外面的人:“……支书你走后就一直在嚎了。”
陈志强走了快一个小时,在严家村耽误了一会,这会回来也有两个小时了。
他诧异:“喊了这么久?”
守在外面的人心有戚戚点头:“声音也就比之前小了一点点。”
这个音量都还是小声了一点。
严胜利和陈志强都沉默了。
陈志强抬手:“严大队长请。”
严胜利看了他一眼:“开门吧。”
范念念拍了半天的门板,声音都快哑了,房里的女人都没对她说一句话,就在她绝望的时候,门突然开了。
严胜利那张不苟言笑的脸出现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