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学府是什么？”
姜无双看着已经没有反抗能力的元昊，眸子冷冽说道：“你还知道姬天宸？”
“你以为仙帝的名头怎么来的？”
元昊狂笑道：“天之上，才是仙！”
姜无双眸子犀利，道：“灵域之外，便是仙？”
“你可以这么理解，多年以前，仙路没有断绝，姬天宸那个时代，他便踏入了真正的至高。”
元昊大口咳血，胸腹部血淋淋的，有很多裂纹，他冷漠的说道：“没有踏出牢笼，我们终究只是一群蝼蚁，永远触摸不到真正的仙道法则，因为这个世界有缺，注定不能长久，迟早会灭亡。”
这是一段辛密，元昊并不想提及。
姜无双眸子深邃，他盯着对方，道：“所以你效仿仙路断绝，斩断了帝路？”
“你懂什么？”
元昊嗤笑：“六万年前发生了什么，你根本不知道。”
“太初学府又是如何？”
姜无双平静的开口，他的眸子清澈，没有一丝波澜。
“那是从仙域流出来的物件，有大因果，沾染了不祥！”
元昊寒声道：“本帝曾经进去过，但也仅此而已。”
姜无双蹙眉，这个元昊不是普通人，似乎知晓很多隐秘，但是却并不愿意告诉他太多，这是一种警惕。
“你不用觉得本帝在跟你隐瞒什么，有些东西你不太好知道，本帝也不太好说。”
元昊眼底闪烁冷光，他盯着姜无双，道：“不过你曾经接触过太初学府，所以你已经接下了一份因果。”
“错，是两份。”
姜无双想到自己在太初学府获得的两卷经文，如果一卷经文是一份因果，那自己就接下了两份因果。
以前他还不怎么察觉这两份因果，如今随着修为越来越高，他渐渐感应到，有两条模糊的线缠绕在他与某人之间，冥冥中产生了牵绊。
“两份？”
听见姜无双的话语，元昊一怔，而后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
“你果然不一样，不枉本帝等了六万年！！”
元昊盯着姜无双，他一改往日的沉稳，变得格外激动起来。
“我们不同，你想要成仙，而我却想成为唯一”
姜无双淡淡道：“我要众生见本帝皆低头！”
此话一出，万法轰鸣，像是九霄神雷在炸响，震耳欲聋。
他整个躯体都朦胧雾霭，若隐若现，一股莫名的威严扩散而出，令周围的人忍不住颤栗，有人惊骇，有人敬畏。
“你还真是……狂妄啊，当年的姬天宸也许还能做到，但是你不行。”
元昊嗤笑，摇头道：“仙路断绝，我们这群人根本谈不上登仙！”
“登仙不登仙，不由你说了算。”
姜无双脸色平静如水，语气淡漠道：“你不是想要登仙？本帝给你这个机会。”
话落，他手指轻轻一点，整个天幕动荡，一道粗大的光束贯穿天地。
紧接着，一道通天巨门展开，像是跨越岁月长河而来，它宏伟的吓人，挤满虚空，像是一座天阙横空。
它太巍峨了，像是一座古老的神岳矗立，弥漫混沌气，缭绕着混沌光，像是传递诸天万界的古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