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似乎只提供早午餐，所有窗口都没开，每一张桌子都干干净净，就像从来没有人在这里用餐一样。
林言迟疑了一下，看向其他人：“上楼？”
他们所有人都本能的不想上楼，毕竟饭堂【四楼】的规则摆在这里，实在令人很难信任。
但是他们没得选，除了上楼，他们找不到任何地方吃饭。
学校居然没有小卖部？
二楼很宽，比一楼还宽，地面拖得锃亮，看起来随时可能滑倒。
林言踏上二楼的瞬间，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扫了自己一眼，顿时汗毛直立，僵在原地。
偏偏似乎只有他一个人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张令夏看他表情不对，问：“怎……”
“嘘。”林言伸出手，制止了张令夏的问话。
他抬头，整个二楼尽收眼底。
有二三十学生正在排队，窗口多，每个窗口面前都只有三两学生。
但是很安静，静得仿佛落针可闻。
张令夏顺着林言的视线看去，咽下要说的话。
他是学生，还在初中，他最清楚饭堂会有多吵闹。
学生都喜欢三三两两地来打饭，经过一天的学习，他们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一样，整个饭堂都很吵闹，打饭的阿姨们也会聊天。
这么安静，明显出了他们不知道的差错。
“那我们怎么办？”张令夏用嘴型道，怕另外三个人不明白他的意思，还比划着。
林言摇摇头，指了一下窗口，示意计划不变。
他们也没得选了。
每个窗口售卖的东西各不相同，四人各自挑选了看似符合自己口味的东西，特别注意了窗口的打饭阿姨穿的衣服的颜色，确认都是白色之后，才放了心。
林言不挑食，思考了一会儿，选择了三号窗口。
三号窗口售卖的是看起来很正常的西红柿炒番茄，肉沫茄子，拍黄瓜等等一看就非常家常的菜肴。
等等，西红柿炒什么？
林言有点愣的看着菜单。
他有那么一个瞬间很想问，这是认真的吗，但是要开口的瞬间想起二楼的诡异之处，决定还是不要打破饭堂的寂静为上……
他沉默地指了指肉沫茄子，顺带要了一个西红柿炒番茄，很好奇学校会怎么算费用。
很明显炒番茄是个素菜，一荤一素五块七，相当亲民的物价。
亲民得林言想起自己大学十三块一碗的螺蛳粉，莫名有种被怪谈世界比下去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