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毓笑着答道，“自然不是，您可以继续问。”
药王又想了想，开口问道。
“既然你说我将所有绝学都记载到药王笔记中，那你可知无心散的配方？”
药王说的无心散，是他这二十年来的研究成果，主要的功效就是全身麻醉，让人无痛觉。
虽说他的祖上是华佗，研制出了麻沸散，可麻沸散其实并没有传闻中的那么神奇。
若真要让人没有痛觉，还差一些。
至少无法让人在开刀的时候完全丧失痛觉。
而他现在研究出的无心散，比麻沸散的效果更好。
这是他二十年来最伟大的成果，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世上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晓。
无心散的配方是他的不传之秘，将来是要传给他的关门弟子的。
钟灵毓听到问题，没有马上开口回答。
这无心散确实是药王的不传之秘，并没有记载在药王笔记中，但是却曾经亲口对钟灵毓讲过。
估计是药王怕自己哪天不在了，还来不及找到传人。
而钟灵毓答应替他保密，他知道钟灵毓是守信之人，且没有利息瓜葛，所以十分信任钟灵毓。
为防隔墙有耳，钟灵毓灵机一动，用手指头沾了茶水在光滑的桌面上写了起来。
药王不知道钟灵毓搞什么把戏，他凑近一看，原来是在写药材名和剂量。
一样样药材的名字在桌子上显现，地黄三钱，勾尾五钱……
药王越看越心惊，三十余种药材的配方，分毫不差。
眨眼间钟灵毓已经写完了无心散的配方，随着时间流逝，不一会儿桌子上的水痕也消散地无影无踪了。
药王惊讶地指着钟灵毓，手指都控制不住地颤抖。
“这也是我梦里药王笔记上记载的？”
钟灵毓答道。
“不算是吧，这是您亲口告诉我的，因为我记性好，所以……”
药王此时已经震惊地跌坐在了太师椅上。
他开始有点相信钟灵毓的说辞了。
他的不传之秘，如果不是像钟灵毓说的那样自己在她梦中亲口传授给她，那她怎么可能知道。
她这个梦就像真的发生过的事情一样，这也太可怕了。
可转念一想，钟灵毓说那个梦犹如上辈子的事。
这么说的话，那钟灵毓岂不是知道很多未来的事。
怪不得钟灵毓知道如何改良白玉断续膏，这一定是他将来会攻克的难题。
想到这里，药王转念一想，兴奋地问道。
“那你知道我和师兄打赌的事吗？我是怎么赢我师兄的？”
钟灵毓有点遗憾地说道。
“这……这我真不知道，这梦里的事和这辈子还是有点偏差的，您并没有对我说过您和师兄打赌的事情。”
“上辈……梦里我也是施粥的时候遇到您，那时您孤身一人，饿得头晕眼花，后来我问过您为何会如此，可是您一直不说，现在想来也是打赌输了，所以……后面您和毒王的较量，我也不知情……”
钟灵毓已经听方伯说了药王和师兄毒王打赌的详细经过，才有了上面的结论。
药王失望地叹口气，本来想钻个空子赢师兄一把。
想起来过几天的赌约，他猜测在钟灵毓梦里他肯定没赢。
否则以他的性格，肯定不会锦衣夜行，必定会告诉和他关系熟悉的钟灵毓。
唉，想到此，药王心中有点泄气。
虽然钟灵毓说都是梦境，可这么真实的梦境，这分明是预言啊。
他难道要再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