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容明媚耀眼,如沁凉的甘泉,滋润着谢谨弋干涩的心。
谢谨弋感觉心里酸胀一片,各种情绪充斥在他心里,让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也跟着浅笑出声,暗暗把这一幕刻进心里,在数不清的孤寂深夜里独自回味品尝。
*
陆迟来接她出院,然后直接开着车带她回了老宅。
迎着阮观南不解的眼神,陆迟哼笑了一声,
“我妈回来听说你出事了,现在正在老宅等着呢,要不是你出院快,怕是早就杀去医院看你去了。”
阮观南眉眼柔和了下来,
“我身体没什么事儿,酒驾的人也被抓进去了,不用担心的。”
那天他们车后面的司机醉酒驾驶,这才迷迷糊糊地撞上了谢谨弋的车。
所幸在她的干涉下没造成什么严重后果,不然谢谨弋这么优秀的人,都要被这种人害了一辈子。
酒驾的人真是不能饶恕,害人又害己!
陆迟耸耸肩,“你还是亲自让她去看看吧,不然以她那个性子,多半也放不了心。”
很快,两人就回到了老宅。
一进门,阮观南就被陆母紧张的上下打量,见她真没什么大问题,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罪魁祸首狠狠的罚才行,自己不想好好活,差点连累了别人,真是祸害!”
陆母有些愤愤不平,阮观南耐心地抚慰了她片刻,这才消气了。
不等阮观南松一口气,第二天又接到了阮爸阮妈的电话,说是已经到京市了,正在去阮家别墅的路上。
阮观南不敢耽搁,也回了阮家。
她到的时候,阮爸阮妈已经坐在大厅沙发上等着她了。
一看到她,阮妈妈强忍了一路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快走几步拉着她不停的看。
阮观南也被她影响了,眼眶红彤彤的,心里的小委屈也涌了上来。
按理说自结婚到现在也就近两个月的时间没有见过父母,但阮观南却感觉已经离开了家很长时间。
人生地不熟的来到京市,进入新的家庭磨合,又刚刚经历了惊心动魄的车祸。
对于一个从来没有离开过父母身边的人来说,现在确实只有父母才能给她带来几分安慰。
阮观南哽咽着开口问道:“爸,妈,你们怎么突然来了?”
阮妈妈轻拍了她一下,心疼道:
“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打电话的时候没说呢?要不是我和你爸觉得你当时的声音不太对劲,委屈的都快哭了。问了阮家的老管家才知道你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还想瞒着我们不成?”
阮观南抱着阮母的胳膊眼泪啪嗒啪塔的掉,委屈的不想说话。
阮父叹了口气,安慰地拍拍妻女的肩膀,沉声问道:
“陆迟没跟你一起过来?”
“他估计还在公司,等一会儿我给他打个电话。”
等两人心情平复的差不多了,阮父才对女儿说道:
“我和你妈商量过了,准备把公司迁回京市来。”
阮观南惊讶地瞪大眼,“爸,您这是……”
阮父拍了拍她的脑袋,
“一是因为你自己在这里孤身一人,我们离的太远没法照应,二来京市的发展前景更好,咱们也算是重新回到京市而已,一举多得。”
虽然有很多考虑,但阮观南知道,如果不是她嫁到京市来,这个计划起码还要搁置好多年。
这么一想,阮观南更感动了,难得没有端着她温柔淑女的架子,赖着阮母不肯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