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的把人固定箍在怀里,贴着耳朵轻笑出声,
“现在,就让奴才,好好的伺候您。”
今夜月芒浮动,有心之人,正在长久耳鬓厮磨……
*
临近年关,凌冽的冬风伴着漫天白雪纷至沓来,给这富丽辉煌的皇宫带来一丝圣洁的白。
今年因为连着大办了两场宴会,除夕宴会就简单的办了个家宴。
更重要的是,皇后思虑过重、病倒在床,恒王被圈禁至今昏迷不醒,皇帝脸上也没个笑意。
阮观南乐的自己过节,家宴一散,就急急忙忙的回了自己的毓华阁。
大门一关,热闹就是她自己的。
李淮逸暗地里给她送了一大桌席面,都是她爱吃的。
阮观南分了一部分给
她先吃了一些垫垫肚子,等着陪自己过节的人如约到来。
在饭菜还飘着热气的时候,李淮逸伴着风雪走了进来。
金蕊和扶桑一早就清空了这一片区域,为两人腾出独处的时间。
两个小丫鬟在首次看到安公公从主子床上下来的时候,脸上简直如晴天霹雳。
但转瞬,她们又觉得能想通了。
毕竟危险时刻,是安公公英勇救主,两人之间有点什么也不奇怪。
而且皇上已经上了年纪,后宫又有佳丽三千。
自家主子娇滴滴的一个大美人,总不能只守着他一个吧?
屋里,李淮逸等身体暖和了之后,才走到阮观南身边,把那娇娇儿的人儿抱在怀里温存。
两人一起用膳、一起守岁、一起度过阮观南进宫的第一个除夕。
等怀里的娇娇儿迷迷糊糊快撑不住的时候,李淮逸才缓步起身,抱着她轻柔的放在床上。
静静看了她良久,这才又冒着风雪悄无声息的回了盘龙殿。
过了初五,皇后身体终于有了些气色,通知各宫明日开始恢复请安。
可还没等阮观南抱怨不想大冷天早起的时候,皇后又病倒了。
而且这病来势汹汹,几乎有一病不起的趋势。
原来,初六一大早宫门刚开,恒王府的人匆匆来报:
恒王……殁了!!!
皇帝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厉声怒斥道:
“你这个狗奴才,竟然敢诅咒恒王?!!
来人,给朕拖下去,直接赐死。”
萧鸿脸色铁青,捂住胸口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他随手一指,大喘着气说道:
“去、去、去恒王府,给朕看看,恒王究竟怎么样了?看完立马来报!”
李淮逸躬身领命,迅速退了出去。
走在出宫的宽敞大道上,李淮逸再没有了先前的谦卑。
嘴角讽刺的弧度也无一人可见。
等确切消息传回皇宫的时候,皇后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凤栖宫里,自从恒王出事后,气氛一直都沉闷压抑,让他们这些下人也提心吊胆的做事。
这下好了,提着的心终于吊死了……
萧鸿大怒,派太医院医术最好的李太医前往查看承王的死因。
李太医回来后,肃声把情况一一回禀,大体意思就是:
承王根基莫名坏死,高热不下,损坏了本体,一拖再拖这才无力回天。
萧鸿猛的后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可置信的瞪着双眼。
半晌,他脸色铁青的怒声下令道:
“把皇后给朕叫来!病死了也得给朕抬过来!”
满殿下人全部垂头不敢听,生怕成了帝王怒火中的陪衬品。
等皇后被人虚弱的抬过来的时候,那本来保养得宜的脸惨白一片,短短时间里竟然老了许多。
谁也不知道御书房里的帝后都谈了什么,只知道皇后最后是昏死着被抬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