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
回过神来,段秋雨已经带着自己到了外面,赤脚踩在草地上,自己的面前,是一片汪洋大海。
之后的日子,秦思语一直待在自己醒来时的那个小房间里,在墙上有一个专门的洞口,偶尔会有吃的会从墙上的洞口送进来,包括衣服。
每天晚上洞口会打开,里面放着一件衣服,是一种白色的长衫,摸起来像睡衣。
这个时候秦思语就要把身上所有的衣服换下来,穿上新的,然后把旧衣服放到洞口。
与其说这个是自己的房间,秦思语觉得更像是个牢房,她没有什么娱乐项目,最多也就是琢磨一下自己胸口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隔着一层皮肤就能看到它的形状。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秦思语想不通,不过她大概知道是因为这个东西,自己现在才能安然无恙。
房间里没有窗户,秦思语只能凭借每天头上白炽灯的亮起和熄灭来判断现在大概的时间,因为找不到参照物,她好像也就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
就这样过去了大概两个星期,一天晚上,段秋雨到房间里来探望她,简单的看了看她的状态,确定秦思语恢复得还不错之后。
当天晚上,带着她去了一个实验室,这里的人看起来准备很久了。
秦思语又一次躺在了手术台上,只不过这一次好像比上次轻松一些,穿白大褂的人解开她的衣服,往身上各个地方都贴上了电极片。
在实验室的另一边,是一面玻璃墙,三两个研究人员隔着玻璃观察着秦思语的一举一动。
“这是我们常用的一种方法,很快就会好的,你不用担心。”段秋雨的声音从一个小盒子里传出,她越是这么说,秦思语越是紧张。
一个白大褂弹了弹手里的针管,固定住秦思语的手臂,将针管里的液体尽数推进她的血管。
一开始,秦思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但是很快,她感觉到那些液体在随着自己的血液在身体里暴走,所到之处引起一阵割裂感,她龇着牙,忍着不喊出来。
另一个白大褂看了看她手上暴起的血管,果断拉下电闸,电流顺着电极片贯穿全身,并且电流明显的不小。
“啊啊啊啊啊——”
秦思语仰头歇斯底里的喊着,周围的白大褂们没有丝毫的惊讶,在三分钟的倒计时结束后,他们关掉了电流开关,又往秦思语的手臂里推了一管药剂。
之后又一次打开电流开关……
反复了大概五六次,秦思语已经被电得麻木,被注射液体的那只手一直在止不住的抽搐,她疼得大汗淋漓,瘫在手术台上,几乎休克。
两个白大褂对着玻璃墙摇头,玻璃外的人也叉着腰纳闷。
这为什么不行呢?
段秋雨低头思考了一下,指了一下一名实验室里的白大褂,让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