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左潼问。
“不太好,”虞年眯起眼睛,“他们数量变多了,而且段秋雨死了。”
“段秋雨是谁?”南宫棂小声问伊离弦。
“一个人。”
“哦哦。”南宫棂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虞年像是察觉到什么,天花板的水珠突然聚到一起,重新回到鱼缸里,虞年捧起鱼缸,将水倒进卫生间,又把鱼缸重新放在电视柜上。
之后她回到之前的位置坐下,将脸埋进双手,半晌之后,重新抬起头,拿出茶几抽屉里的小本子,飞快的写了一些南宫棂看不懂的字,交到伊离弦手里。
“它换人了。”虞年低声说。
“换人?!”伊离弦难得的情绪波动大。
“原来的那个已经不适合它了,它换了一个新的,更好的……这一个很年轻,但是我看不到是谁。”
左潼站起来,甩了甩尾巴,“这样已经很好了,至少我们就不用在段秋雨身上下功夫了,走吧离弦,我们的事还没办完呢。”
她们俩进了一个房间,那个房间在虞年的隔壁,虞年说,伏熵就在这里面休息,以前天气好的时候会出来晒太阳,现在已经不行了。
伊离弦和左潼探望完伏熵,也走了。
他们来得快,走得也快,没留下任何痕迹,像一阵风,如果不是时钟走了一圈半,南宫棂还以为刚才的事根本没发生。
南宫棂坐下接着补课,虞年看起来却没什么心思继续讲了。
但是她还是很负责的给南宫棂补课补到了下午六点半,刚好吃饭,虞年告诉南宫棂自己有点累了,要上楼休息,留下夏荨和南宫棂待在店里。
在虞年上楼之前,南宫棂问她:“虞姨,你有多少岁了啊?”
“嗯?”虞年揉着脑袋,“你觉得我有多大。”
“三十几?是不是我觉得你有多少岁那你就是多少岁?”毕竟上次她问伏熵的时候伏熵就是这样回答她的。
“对。”虽然只回答了一个字,但虞年的表情还是很柔和的,她揉揉南宫棂的脑袋,上楼了。
啊……既然虞姨这么说,那楚若也就……不会吧?南宫棂的脑子再一次混乱起来。
就算是条件有限,夏荨也会每天给南宫棂准备精美的午饭,到了下午三点,还会准备下午茶——就真的只是茶。
毕竟南宫棂没有喝下午茶的习惯,这个服务只能给虞年和夏荨自己提供了。
南宫棂抱着饭盒,夏荨收拾了门口放的小黑板,准备关店。
“夏荨,”南宫棂低着头吃饭,“段秋雨是谁啊?”
“你从哪里听到这个名字的?”夏荨头也不回的拉下卷帘门。
“就刚才,潼潼她们来的时候,有提到过这个人,说她死了,我问离弦,离弦也没告诉我具体是怎么回事。”
“算是一个很重要的人吧,”夏荨正色说道,随后一摊手,耸耸肩,“不过那是以前,现在不重要了,毕竟她已经死了。”
南宫棂盯着夏荨看了几秒,然后又低着头吃饭,“好无情的发言。”
夏荨笑笑,没有说话,继续自己手头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