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燕潇然和黑衣有交战的过程整体来讲是以少胜多的局,却也没有太过特别的东西。
她还是没能弄明白,两人分开不过只是一晚,他那一身的煞气从何而来?
她此时缓过来了些,手上有了一点力气,她便拉起袖子看了一眼,整个人愣在那里:
刚才还快要长么手腕的红线,往后面退了很大一截。
师折月的眼里满是不可思议,以为自己看错了,伸手揉了揉眼睛,红线确实短了很多,比她进王府前还要短。
她下意识地朝燕潇然看去,他问道:“公主怎么了?”
师折月的心里五味杂陈。
她今天救他原本就存有试验的成份,正常来讲,她为他化开身上的煞气,她的红线肯定会往前狂涨。
但是今天不但没长长,反而退了很多,这事不正常。
而造成这个不正常的变量,只有她刚才和燕潇然亲密接触。
到如今,就算她再想自欺欺人,也不得不承认,她只有和他亲密接触时,红线才会往后缩。
而她跟他分开后,红线就会狂涨。
她得到这个结果后,内心无比崩溃。
抛开两年前她把他睡了的那一次,单说现在两人的叔嫂身
份,她跑去亲他,像话吗?
再说了,就算她抛开礼仪廉耻,为求活命不顾一切地去亲他,他也不会让她亲他啊!
燕潇然见她看着他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他往后退了些许:“公主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师折月回答:“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三弟以后一定要加倍小心,千万不要死了。”
燕潇然:“……”
听起来她似乎是在关心他,但是她的语气怎么那么奇怪?
师折月也觉得自己此时的表情不对,便又补了一句:“你是燕王府唯一活下来的男丁,是燕王府的希望!”
她的命也着落在他的身上,所以往后她得想尽办法让他活着。
然后她还得想尽办法留在他的身边,没事还得揩一下他的油。
这日子没法过了。
燕潇然看了她一眼,觉得她此时有些可怕,往旁边再退了些许。
师折月:“……”
他看起来对她没有半点好感,往后怎么揩他的油?
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又尴尬了起来。
两人都想离开,只是一个身上有伤,一个身上没力气,此时都还走不了。
两人同时侧过头,避免尴尬的气氛。
正在此时,门口传来脚
步声,师折月下意识地坐直了些,燕潇然则平躺了下去。
两人看到对方的举动心里都有些好笑,却都绷着脸,不露分毫,燕潇然索性闭上眼睛。
进来的是燕岁岁,她看见师折月的时候有些意外:“公主怎么在这里?”
师折月回答:“三弟身上煞气太重,我帮他化掉一些煞气。”
对于她说的这些事情,王府里的众人也算是接受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