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我爹娘他们总会安排好的,不过是过去恭维几句说两句虚情假意的话,你真以为蓝翎就这么想听这些人的话?”
宋瑶勾唇笑了笑,清雅郡主也算是这京城里难得的一位清醒的人。
知世故而不世故,聪明不外露,安稳的在京城过自己的小日子,这才是真正的聪明人。
既不拉帮结派,又不去沾染这些背景复杂的人,自然也不会给夫家惹麻烦。
她看向蓝翎,许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一样,蓝翎也看向了这边。
宋瑶没有躲闪,平静的看着她,还冲着她笑了笑,笑容真切,让人找不到一丝一毫的错处。
“瑶瑶,我听赵阔说,望春楼的事情跟你有些关系?”
清雅郡主问出了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像是轻松了许多一样,“我早就想问你这件事情了,之前一直没有机会见你,今儿个正好是个机会,你与我说说你们两人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好让我日后做个准备才好。”
宋瑶有些惊讶,明白了清雅郡主话中的意思之后,又笑了出来,“姐姐,你想做什么准备呀?”
“我
这不是害怕你日后受委屈,之前你们铺子里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一些,赵阔明里暗里也帮着楚怀玉查了一下这件事,其实大抵我也能明白,要对你们一个卖糕点的铺子动手脚,那不是易如反掌吗?望春楼这回做的这件事儿实在不怎么光彩,而且还被人给发现了,他这铺子就算是没有朝廷的人插手,自己也会开不下去。”
“但是,那账本的事情可说不通啊。”清雅郡主轻声说道。
“姐姐真想知道这件事,现在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这周围人多眼杂的,不方便说。”宋瑶倒是没有刻意的隐瞒白夜,赵阔如果聪明一些的话,肯定会猜到的。
那个账本是白夜给她的,连楚怀玉都猜到了,赵阔跟在楚怀玉的身边,如果知道白夜这个人的话,大抵会把这件事情联想到他的身上去。
“你瞧我,真是不懂事,我这些日子一直就担心这件事情了,我总是害怕你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还提点着你,姐夫叫他多多盯着你,千万不要让你走到错路上,到最后再跟望春楼一个结果可就不好了。”
宋瑶噗嗤一声笑了,
端起桌上的酒水,清抿了一口,酒水辛辣,她皱了皱眉,很快把酒杯放下。
“放心吧,违法乱纪的事情我是断然不会做的,我们之前过了那么多的苦日子,现在日子好不容易好起来了,我怎么能自寻死路呢。”
宋瑶喝了一杯酒,脸颊便有些红。
她不知道酒劲儿会这么大,又端起酒杯看了看,放在鼻尖一闻,只觉这酒实在太烈。
加之这一会儿,身后的暖炉冒着暖洋洋的热意,她好像是被包裹在了一个暖炉之中一样。
实在是坐不住,宋瑶转头拍了拍拓跋玉儿的胳膊,问她,“出去醒醒酒?”
拓跋玉儿的酒量没有比她好到哪里去,宋瑶看着她,见她也是晕乎乎的模样,扯着她的手便走了出去。
宴席上很是热闹,加上皇上今日十分高兴,朝堂上的大臣们也都轻松了许多,推杯交盏之间,没有人察觉到宴席上少了两个人。
拓跋玉儿来了皇宫许多次了,对这里倒很是熟悉,拉着宋瑶走进了一个小亭子里。亭子的四周是荷花池。
这个季节,早已没了荷花,上面挂着冰霜,倒是别有一番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