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之下,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影站在被太阳晒的火热的地面上。
大的那个穿着银色的旗袍,上面绣着几朵缠绕着的紫罗兰,领口袖口都被淡紫色的线细细的勾边。长及脚踝的金紫色长发被打成一条粗粗的辫子,用一根紫色的发带系住,上面挂着一颗琉璃。
他细长的眉毛微微向上扬起,眼眶向里凹进,极富立体感,鼻梁挺直,薄薄的唇紧抿着,透露着一丝尖锐和凉薄。
在他面前的小孩有着一头月白色的秀发,一张红润的苹果脸上,一双黑如点墨的大眼闪着灵气的光芒,红艳艳的小嘴紧紧地抿着,白皙的脸上满是汗水。他似是极力的忍耐着,那张小嘴被牙齿咬得都发白了,连眉毛也扭成了一团麻花。
“要是这一点苦你都受不了的话,那么就不用学习你的好朋友就要遭殃了,要是你觉得没什么嘛,那你就不要坚持了。”凤栖的眉毛挑的更高了,一张薄唇已经显现出无情。
我盘腿坐在热得冒烟的地面上,头顶着火球一样的太阳,却一动也不能动。这种感觉简直就像是坐在火炉中,周身都是熊熊燃烧的烈火,只是坐了半个时辰,就觉得我好像全身都要被烤焦了。身上的汗争先恐后的往外冒着,一身淡蓝色的旗袍早就由里向外湿了个透。
凤栖美名其曰要锻炼我的忍耐力和耐性,他说在修炼的过程中,时常会遇到快要突破的瓶颈期,那时候不能够心情急躁,急功近取,而是要有足够的耐性和忍耐力,慢慢的参悟修炼,否则就会走火入魔,前功尽弃。
不过我觉得绝大部分是他想要慢慢的折磨修理我,就因为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限制他的活动范围和离开时间,更准确的说是我身上的胎记。无论他在那里,只要过了两个小时,他必须得回到我的身边,否则就会血液逆流而亡。
天知道我宁可他出去了就不要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