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原本跟纳兰明若也并没有多大的关系,若是换做是现代来讲,这也顶多自己算是一个原告,然而现在跪在眼前的这等人就是被告,关系是如此的清晰,纳兰明若也是不想多说什么了的。
自己也正是属于这被害者,眼下这主持当真是个会拍马屁的人,一直在纳兰明若的耳边萦绕着,各种叫纳兰明若抉择这接下来该如何做的,纳兰明若也并非是一个不讲理的人,只是觉得这公道自在人心,只要这主持给该问的问出来就行了。
纳兰明若也没指望着这大理寺能给自己什么公道的,只是希望不要冤枉了自己就行了,这剩下的全部都交给圣上定夺就行了。
毕竟再怎么说锦无恙也是堂堂的七尺男儿,自己的这个家仆都已经出卖了自己,若是一直咬定了这件事不是自己做的,怕是要被世人嗤笑了。有句话毕竟叫做穷寇莫追,纳兰明若自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看着锦无恙一直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很认真的在那张纸上面签字画押,顿时间纳兰明若心中的这块石头也算是落地了。
先前的时候是皇上在顾忌着锦无恙家族的势力,若非如此早就给锦无恙一窝端了,更不会出现上次彭都的事件了,现如今这锦无恙一直都不学无术,整日想着法子弄什么歪门邪道的这下可好直接被皇上抓着一个证据。
一行人压着这锦无恙朝着昭阳殿的方向走了过去。
一般的这刑犯的话是根本没有资格进这昭阳殿的,可是这锦无恙毕竟不是一般人,他可是锦太傅了现在,这也算是重臣,现如今犯了这么个大错,没事去招惹什么皇上的妃嫔们,只是想着如何叫纳兰明若下不来台,直接也可以拿着这些百姓们做小白鼠。
这叫妃嫔们给弄成了这幅模样,怕是锦无恙有一百个脑袋也是一样不够掉的了。
果不其然,皇上可是十分的生气,
一听说这件事就是锦无恙在从中作梗,这心中的怒火万千,都快要炸了。
“既然如此现如今这已经是证据确凿了,也不知道锦大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皇上问这句话摆明的就是故意的,心想着锦无恙有什么不服气的也大可以说出来,只是这锦无恙也算是一条硬汉,摇了摇头。
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是锦无恙自己的心中可是十分的清楚的,皇上也肯定不会要了自己的脑袋。
至于别的什么的,自己这就拿捏不准了。
早前的时候这锦无恙就已经给这天下间自己想做的该玩的都已经玩了个遍了,这就算是皇上此时要了自己的脑袋,这会锦无恙也不觉得自己死了能够有多大的遗憾,无非就是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也就只有这么大点的事罢了。
“微臣知道微臣此次做的不对……”
还没等着锦无恙说下去,这大理寺的主持直接打断了锦无恙的话语。
“大人还先别说这次,这上面显示大人犯的错误可不止这一次两次这么少,怕是先前的时候没少做过这伤天害理的事情吧?”
接着这主持可就拿着一本厚重的书籍,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迹。
这上面全部都是大理寺在这三天内找出来锦无恙一直以来犯错的所有罪证,也就是说锦无恙这次想要抵赖也是赖不了,看着皇上这架势这脸上都已经写明白了,这次就是要准备要了这锦无恙的小命的。
不知道锦无恙的心中是怎么想的,总之纳兰明若觉得当真替锦无恙觉得惋惜,也不是因为别的,只是觉得这个人的脑子十分的聪明可是从未用到正经地方。
“既然如此那就直接赐你凌迟吧。”
皇上甚至想都没有想直接脱口而出,这叛徒都不知道有多少次准备背叛西陵了,在皇上的心目中早就是恨得牙根都是痒痒的了。
“微臣遵旨。”
看着锦无恙认真悔过的
表情,也不知道身边的独孤夜是在想些什么,一直都保持沉默也不说话,这神情当真是十分的严肃,纳兰明若起初还不知道是为什么。
只是走的时候听到独孤夜在自己的耳边说了一句,锦无恙从年幼开始就觉得自己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几乎没有一处不和自己做比较。
后来再大一些这些憎恨也就淡了些,再后来也因为纳兰明若的出现再次引起了这锦无恙内心深处的魔鬼。独孤夜也只是说,挺可惜的。
毕竟这也好生生的一条人命。
正可谓有人欢喜有人忧,这锦无恙这边正在准备着如何凌迟处死,皇上这么一举动好像也是在变着法子在告诉世人,这日后若是胆敢对着夜王府不尊,这就以儆效尤。
日后这也肯定是更加的没有人胆敢不给这夜王府放在眼中了。
“既然夜王跟王妃都已经给真相查明了,朕先前确实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不过还请二位见谅了。”
皇上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毕恭毕敬的,再怎么说纳兰明若的这背景实在是太过于强大了,这西陵的皇帝也就是一个典型的草包皇帝,觉得自己就是应该墨守成规。自己就做一日皇上撞一日钟这样最好。
只是叫他觉得做皇上唯一可以叫自己觉得满足的地方,那就是天下间最为好玩的地方全部都可以叫自己优先,这天下间最美的女人也是一样理所应当的要进了这西陵的皇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