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郁卿深以为然。
话说到这里,一切都任由九尾狐王自己做决定了。
在听完桑郁卿的描述后,九尾狐王沉吟片刻,眼中的狐疑始终不曾消散。他问桑郁卿:“我又如何确定,你说的都是真的?而不是有心之人故意要在我涂山中搅出浑水?”
桑郁卿倒吸一口气,感觉自己好像之前说的话都白讲了一样。
她梗着脖子道:“你想怎么样?局势我都已经给你分析过了,要不要清理门户选择在你。这说到底是你们涂山自己的事,我一个外人就算是想插手,不也得经过你狐王大人的同意吗?”
九尾狐王哼笑一声,“你已经拿到了我的血,就想这么轻飘飘地走人,哪有那么便宜的道理?”
“嗯?”
“涂山的事,还有劳姑娘你要多帮忙了。”
闻言,桑郁卿咬了咬牙,眯起了眼眸,总觉得自己这一遭是不可能就这么轻易被九尾狐王放走的。
设下的结界很快被悄无声息地撤走,就在桑郁卿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两眼空洞地望着地牢牢顶时,忽然感觉两只手抓在了她的肩膀上,大力地将她拖拽了出去。
桑郁卿感觉这股力量直接将她拽出了地牢,这瞬移的术法
,简直抵得上撕裂空间那一招了。
冷飕飕的夜风直接从桑郁卿的脸上刮过,她有些郁闷的自下而上地看着来人的脸,有些无语地说道:“你这人的行动未免也太慢了,我要是你,我就当初不会听你狐王大哥的阻拦,直接动手灭口。也省的你大半夜还要冒着风险,如此大费周章地来杀我。”
桑郁卿像一条死鱼一样被拖着,一路留下了拖拽过的痕迹。
那铭君一句话也不说,闷头直接将她丢入了一堆人里。
为了引出这个家伙,桑郁卿装作一直中了定魂针,动弹不得的模样。就这重重一摔,把她的半边儿肩背都摔得麻痛。
桑郁卿在心底里暗骂了这男人几句,便挑眼看向了四周的环境。
这不看还好,一看,差点把自己给吓个半死。
也不知道这里是涂山的什么地方,被临时封起来,用作镇压那些已经被毒性侵袭的涂山妖狐。
如果是一般的药人,或者桑郁卿此时能够动弹的话,性命无虞。
可惜她为了让铭君露出马脚,不得不继续装成动不了的模样,仰视铭君。
只对视一眼,桑郁卿就能看出,这阴险的男人在打什么主意。
他想让她也被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