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角落里,孟繁落正是跟楚玉肴排排站。
楚玉肴看着都是抱在了一起的孟惜文跟容成澈,疑惑地道,“师父难道还想让五姑娘去皇宫?”
孟繁落看着那对相拥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那并非是我们以任何理由可以去干涉的。”
孟繁落从来没想过要禁锢孟惜文什么,一切都要看孟惜文自己的选择。
容成澈自然不可能直接就把孟惜文带回到皇宫里面,又是陪着孟惜文呆了一会,才是起身回宫了。
孟惜文看着容成澈离去的背影,头忽然就是疼了起来。
还没等孟繁落来得及反应,孟惜文就是倒在了地上。
楚玉肴赶紧让下人将自己的药箱拿来,仔细地给孟惜文诊治了一遍,才是松了口气,不过只是记忆冲突产生的刺激让孟惜文承受不住了。
孟繁落并没有那么紧张,心里清楚只要孟惜文见到容成澈,必定会引起这个结果,好在现在的百里晨曦已经构不成什么威胁了。
皇宫那边也不太平。
母皇皇太后在得知百里晨曦出事了时候,便是风风火火地赶到了正厅。
结果就是看见已经完全没有理智的百里晨曦,指着宫里面的人疯了似的大喊大叫着,看见谁都如同看见了鬼一般。
母皇皇太后无奈,只能让太医们过来给百里晨曦检查。
结果太医们却均是表示无能为力。
神志不清的病可是跟身体上的病不一样啊!
容成澈回到皇宫的时候,就是被母皇皇太后叫了过去。
母皇皇太后指着疯疯癫癫的百里晨曦,怒声询问着,“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好端端的熹贵妃就是变成了如此模样?你可是想过百里女
帝现在还在容成,此事若是被百里女帝知晓该如何是好!”
容成澈看着母皇皇太后半晌,才是示意地对钱茂春挥了挥手。
钱茂春赶紧将寝宫里的人全都带了下去,又是吩咐人关上了寝宫的大门。
护送百里晨曦的一槿本来也是想要离开的,却是被容成澈留了下来,“你留下来。”
此人是督隽司的人,现在又是孟繁落身边的心腹,既是孟繁落和皇叔信得过人,他自然是也信得过的。
一槿荣辱不惊地站在一旁,全程看着还在发疯的百里晨曦。
主子交代过,只要熹贵妃不伤害到肚子里的孩子,其他的便不由她过问。
母皇皇太后心头一惊,防备地看着容成澈,“你想要做什么?”
容成澈讥讽一笑,“母妃现在可是连儿臣都不相信了吗?”
母皇皇太后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赶紧咳嗽了一声,“哀家只是不明白皇上究竟想要做什么。”
容成澈看着母皇皇太后,面色不变,“儿臣做什么,不都是母妃逼迫出来的么?”
母皇皇太后竖起眉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熹贵妃的事情,你也打算算在哀家的头上不成?皇上,你现在已经登基,什么人该留什么人不该留心里应该有个思量的,帝王之术便是驭人之术,那些功高过主的人若是不尽快除掉,早晚会成为皇上的心头大患!”
一槿本来是想要在一旁打酱油的,可是听了母皇皇太后的话,她不得不绷紧了全身,且防备地盯着母皇皇太后甚至是皇上的一举一动。
她是不可以杀掉这寝宫里的人,但是她却可以第一时间出去告诉主子消息。
既然她是主子的人,那么她誓
死效忠的就只有主子一人。
容成澈看着自己的母妃,已是失望透顶,“皇叔上次见朕的时候,已是将督隽司的兵符交给了朕,可母妃现在却还是对皇叔存着杀心,母妃可是还记得,当初知道儿臣跟随在皇叔身边,母妃是有多欣慰吗?”
母皇皇太后愣了愣,才是咬牙道,“既是给了兵符,为什么现在还在丰和园!说白了还不是讨好太上皇另有居心?”
容成澈气得浑身都在绷紧,声音也在控制不住地抬高,“母妃知道皇叔为什么现在还皇城之中吗?还不是因为百里想要攻打容成!”
“你,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