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和田暖玉的马吊,就是让我摸上一摸,就是让我死也瞑目了。”
“太子殿下那是谁,只要得了他的心,他愿意为你掏心掏肺的话,什么不舍得掏?就说以前那焦侧妃得宠的时候,太子殿下不是也将其宠上天?她要什么,太子殿下没有给她寻来,可是她才风光了多久?如今太子殿下就又娶了正妃,你们这些人啊,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皇家最是薄情人,也不知道这位太子妃又能风光几时。
当然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他要是说出来,被有心人听了去,说不定连脑袋都要搬家。
“能得到太子殿下的宠爱,哪怕就是盛极一时,甚至就是短短数日,那也比我们这些普通人要强上许多不是。”有人不服那人的言论就反驳。
那人只是摇摇头离开了,别人的富贵荣华与他何干,他看的透彻,世上的一切荣华富贵皆是云烟,不如自己活得潇洒自在。世人之所以会累,是因为他们都把大把的时间浪费在追名逐利上面去了。若世人能放缓心态,谁羡慕谁,谁又能说的清楚。
他们只看见了太子
妃的风光无垠,谁又能看见那高墙深锁失去自由的无奈?
我笑世人痴,世人却笑我傻,那人颇有几分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戏谑与无奈。
这边礼物那是一件接一件的往护国公府里搬,大大小小整整一百零一样,就唱礼单都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完成。
之后许景峰才做出一个请的动作,让司马辰风进府。
司马辰风贵为储君自然要走在前面,而许洛嫣如今贵为太子妃,自然是夫唱妇随,于是走在前面的就变成了他们二人。
许洛嫣感觉有些不自在,一直以来她在自己家里都是怎么高兴怎么来,这一嫁人,就感觉许多东西竟然悄无声息的就改变了。
比如以前她一般就是吊车尾的走路,尽量不引起大家的注意,可是如今的她却不行,她就算什么都不做也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半点行差踏错都不能,许洛嫣有一瞬间竟然觉得这样的生活很累。
入了花厅,自然有仆从立刻送上糕点茶水,上首端坐的人俨然就是太子司马辰风和如今身为太子妃的许洛嫣。
许洛嫣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她的长辈如今都只能屈居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