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们用坏掉,直接每样准备了五份。首先让他们按照司马辰风的字,拓印雕刻出千字文,三字经,这些字基本上就暂时足够用了,之后若是还需要其他的再慢慢增加,毕竟现在一本启蒙用的三资金都要五两银子,书本太贵,直接就造成了不少人读不起书,没书读。
因为这字雕刻出来是为了方便以后拓印,所以司马辰风在誊抄的时候也是费了一番苦心,连续三日没有走出过书房,只为了把这些字写的大小一般大,方便以后就算是弄乱了,也能找出来与其他的配对继续使用。
然后许洛嫣亲自写了马吊的字体,用得都是现代麻将的字体和图样,雕刻玉石的师父,看着许洛嫣拿出来的奇形怪状的图样,一个个蒙圈的看着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最后是许洛嫣找来一根鹅毛笔,又准备了一个和马吊玉牌一般大的小木块,按在之上,用蘸墨的鹅毛笔直接画出了许多小方块,这样雕刻师傅就一目了然了,只是他们也不知道这上面究竟是什么意思,反正他们看的明白的也就一个字“萬”,这个字是大写的,所以他们认识。
不过许
洛嫣之后又给他们解释了一遍,他们也就看懂了,感情让他们雕刻的是一种新的牌,名为马吊。是一种由多种形式牌面组合而成的新牌。
这些雕刻师傅就算知道了这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这么玩,反正他们只要按许洛嫣的吩咐做事就可以了。
许洛嫣看他们老老实实听令,满意的点点头。
可是许洛嫣心情并没有好多久,南宫流觞就上门了,原因无他,只因司马辰风去南宫流觞面前得瑟了。
得瑟什么呢?当然是与许洛嫣合作酿酒销售,南宫流觞觉得许洛嫣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急吼吼的跑过来教训她来了。
其实南宫流觞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听了许洛嫣又和司马辰风搅合在一起之后,就总是觉得心烦意乱,最后不得已想跑过来找许洛嫣算账,结果等他急匆匆的从京城赶来的时候,许洛嫣正好和许忠去和田了,没有办法,南宫流觞只能选择等待。
他想听听许洛嫣的解释,就算是敷衍,他也心甘情愿。
听了南宫流觞的问责,许洛嫣浅笑着说道:“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生意就靠我和你是做不完的,何不分一些给
别人。况且像酿酒这种技术,难道你以为就凭你我能保得住?”许洛嫣说的是实话,他们的长辈再厉害,不过是臣子,而司马辰风是主子。
没有办法生在皇权社会,他们无力去抵抗这外来因素。
“那你和他这样纠缠着,是不恨他了?”
“恨?流觞,你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商场上有句老话说得好,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为了利益,什么恨不能转化?”许洛嫣此刻就像一个长者,反转的为南宫流觞讲解生意经。
“可你不怕吗?万一哪天司马辰风让他父皇重新下旨指婚,他要再求娶你,你究竟是嫁还是不嫁?”南宫流觞问完这句话,神情紧张的看着许洛嫣,他不知道自己害怕什么,反正就是不愿意许洛嫣嫁给司马辰风。
在他心里,司马辰风是配不上许洛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