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学子们对左丞相的印象早已根深蒂固,就算是如今已经有替罪羊顶下此事,可想要一朝一夕改变实属不易。
左丞相一路护送着学子们出城可谓是脸上的褶子都是笑出了好几层,但学子们对左丞相仍旧是不冷不热,反倒是一口一个皇恩浩荡,感谢皇上和朝廷这些时日委派四大医馆对他们的照顾。
左丞相,“……”
和着脸上的褶子都是白长了!
不过左丞相倒是也不急,算起来年底还有一场学子饮,说白了这是一场禹临学子都会前来参加的学会,一般都是由皇上提前出好题目,再是由学子们争相作答,得胜者可在来年科举时加分。
学子饮是禹临从高祖时期就定下的规矩,为的就是让真正寒窗苦读的学子提供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也为禹临的朝堂招收更好的人才。
只是自从左丞相上任以来,学子饮便全都是其一人主导操办,今年自也不例外。
左丞相在送走了学子后,便是拐弯去了五皇子府邸,毕竟学子饮一事牵扯着刚刚即将步入试图的大批学子,这可是个拉拢人才为己用的好机会。
谢璟舟自然也是明白这个
道理的,而且当初他同意迎娶了左秀华,学子饮也是其中的理由之一,如今自是不会错过,当天就是将所有的幕僚都是聚集在了府上,细细地商议着。
此时的谢璟麒正坐在他四哥的府邸上,痛骂着左丞相的笑里藏刀,“四哥你是没看见,左丞相对那学子们笑的我都觉得瘆得慌,也不知道你跟四嫂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真的让那老泼皮继续插手学子的事情。”
“学子的事情一直都是左丞相亲力亲为,其中纸盘交错,想要完全掌控并非一朝一夕,若现在就将人撤下来,一时间也找不到更好的人接手。”谢璟澜看着自己的弟弟道。
“难道这事儿就这么算了?”谢璟麒不服气,朝中正是有这样的败类在,才会每年流失掉大量的人才,以前他是咸鱼自然不痛不痒,但现在想想可是肉疼得紧。
谢璟澜不紧不慢地道,“再过半个月就是学子饮,听闻左丞相在送走学子后便是秘密来到了五皇弟的府邸,想来现在五皇弟正是召集了所有的幕僚在商谈此事。”
谢璟麒,“……”
学子饮?
什么东东?
“学子饮是所有准备参加科举
学子的一场提前交手的答辩会,父皇会亲自出题,如此究竟谁是金子谁是石头,一眼便知。”
“如此说来,谢璟舟那厮是打算提前拉拢人?”
谢璟澜点了点头,笑着道,“想不想给他们添点堵?”
谢璟麒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怎么可能不想!
“父皇只是让左丞相掌管学子饮的事情,但并没有说不让其他人插手,若是以前你确实是不好在父皇的面前开口讨要个位置,但如今却是不同,学子一案我已派人将消息悄悄传递到了父皇的耳中,对于父皇来说,检举此事的就是你。”
父皇对小七的宠爱,谢璟澜还是知道的。
正是如此,当初他才会让小七默许了左丞相护送学子离开一事,就算五皇弟再是找人背黑锅,可父皇不代表真的就不怀疑。
一是没有证据,二是父皇还是偏袒五皇弟的。
而小七越是沉默应对,父皇就越是对小七有所亏欠。